他又进浴室里看看,想洗个脸时候发现热水器插头也被拔下来。
啧。
他走时候专门关热水器,怎还非得拔下来呢……他把插头重新插好,打开开关。
洗完脸之后,就没什事儿可干,在屋里又愣会儿,他看看时间,打算去吃点儿东西。
去听福楼吧。
“不是过年回老家吗?”保安说,“走时候看你拖俩箱子啊。”
“……哦,行李还……在家里,”程恪说,“家就在这儿。”
“哦!”保安笑起来,“还以为你是外地呢,心想这语言能力不错啊,点儿口音也听不出来……”
程恪笑笑,电梯正好下来,他赶紧跑进去,门关上之后松口气。
屋里没什变化,落层细细灰,用手摸才能发现。
回去干什他还没想好,但毕竟房子还没退,他很多东西也都还在屋里放着……而且也快到交房租时间。
不过这房子到底退还是不退,他还真拿不定主意。
本来是应该退,之前离开时候,江予夺也没给他留后路,他也只是想着年后再找个房子,时间上宽松些。
但那天江予夺电话,又让他有些茫然,弄不清现在状况。
到现在他也没去找新住处,江予夺也没再联系他。
相信很多测试和谈话,如果不是在你之间进行,你很有可能会得到你想要答案,”罗姐说,“你很聪明,也很敏感,你懂得怎样应对,让你看起来‘不是病人’。”
“你想说什?”江予夺抬起眼看着她。
“你直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些异常表现,这多年都是这样,”罗姐说,“现在你来找,只是想用承认自己异常方式来证明自己正常,这里面是有原因。”
“有个屁原因。”江予夺说。
“也许没有吧,”罗姐并没有因为他话有什不快,只是笑笑,“无论有没有原因,觉得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他这段时间就吃两种东西,外卖,酒店西餐,实在已经腻透。
要不是个人去吃火锅有点儿太尴尬,他都想去吃顿麻辣火锅。
这会儿出租车很少,手机上下个单直也没人接,程恪只能自己往那边溜达。
住
程恪屋里屋外地转转,发现客厅里个插板被拔下来。
这个插板他直插在插座上,不用时候只是把插板上开关关掉,但现在已经被拔下来,应该是有人进来过。
陈庆?
还是……江予夺?
擅自闯入租户家里拔插板,是不是可以投诉?
加上店里装修进度挺快,他每天也忙,整个人都有点儿迷糊。
打个车回到小区,刚下车程恪就听到保安热情声音:“程先生回来啦?”
“啊。”程恪应声,看到保安从值班室里走出来。
“怎没拿行李啊?”保安问。
“啊?”程恪愣愣。
江予夺没说话。
也许是罗姐跟他太熟悉,十年?或者九年?已经认识太久,见过太多次,江予夺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现在心情,只觉得烦躁不安。
没等罗姐再说话,他拎起喵站起来:“走。”
今天难得温度回升些,程恪把窗户推开条缝,吹进来风比前几天要温和些。
他决定回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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