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也去吗？”陈庆问。
“
在外头等你们。”江予夺说。
“你俩先擦
下脑袋吧？”陈庆说，“这
出去直接冻个帽子。”
江予夺没说话，转身进浴室拿
两条毛巾出来，条随手搭到自己脑袋上，然后拿着另条走到程恪身边。
程恪看出来他是想帮自己擦，正想说不用
时候，毛巾已经被陈庆把拿过去：“帮积家擦，你擦你自己。”
程恪猛地松口气，但这个回答确让他有些意外。
“这是第三次吧，”江予夺说，“感觉他妈……都快习惯。”
没等程恪说话，他起身过去给陈庆开门。
程恪在片尴尬和震惊中还是留意到，他没有看先看猫眼。
“怎？”陈庆进门就看着江予夺脑袋水喊嗓子，接着转头看到同样脑袋水程恪时，又喊嗓子，“操？楼上漏水吗？”
“嗯。”程恪趴到桌上，实在尴尬到极点。
他能听到江予夺在给陈庆打电话，让陈庆开车过来送他去医院。
他并不希望陈庆过来，他打个车去医院就行，他走着去医院也行，他去不去医院都行，只要能快些从江予夺面前消失就可以。
但他没有开口，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直到听到陈庆车在江予夺家窗户外面停下，他才咬着牙抬起头：“对不起。”
夺赶紧掌给他劈晕得。
“你手腕骨折。”江予夺在沉默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先开口。
“什？”程恪愣愣。
“听到，”江予夺动动，抓住他右手手腕上面点儿位置，“别乱动，骨折。”
“啊——”程恪在这秒钟才又感觉到之前那种钻心疼痛，忍不住嚎声，“操！好疼——”
“嗯。”江予夺应声，低头擦着自己
“漏水漏成这样得他妈是楼板塌。”江予夺叹口气。
“水管炸？”陈庆震惊地继续猜测，“操！不会是下水道炸吧！”
“拿着水壶摔跤。”程恪找个并不算太合理理由，但对于陈庆来说，这个理由足够。
“你……”陈庆瞪着他，“服你！赶紧！是不是手腕断！走吧去医院！”
“是骨折。”程恪站起来，看江予夺眼，发现江予夺把他外套递过来时候，也拿起自己外套。
江予夺坐在他对面正低头玩着手机，听他这话抬起头看他眼：“嗯？”
“刚才事，”程恪咬咬嘴唇，“大概是……喝点儿酒。”
“嗯，”江予夺皱皱眉，放下手机，又抬手往自己嘴上摸摸，“……没事儿。”
程恪没说话，看着他。
“就……”江予夺也看着他，“没生气。”
江予夺没说话，抓着他手腕没放，又推他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后坐起来。
程恪躺在地上，无颜面对出现在自己上方拧着眉江予夺脸，他闭上眼睛：“疼！”
“起来，”江予夺轻轻拉他下，“喊个屁啊三十岁人！”
程恪顺着劲坐起来，又慢慢靠着案台站起来，然后看看自己手，似乎已经肿。
江予夺拉着他回客厅，让他坐到椅子上，再把他手放到桌上：“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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