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条路江予夺不经常来,偶尔陈庆要是受伤,他倒是
“!”程恪打断他话,“只骨折只手,基本不会影响生活。”
“是?”陈庆发动车子,车往前开出去,他又侧过脸补句,“你刚没右手上个车都差点儿啃椅座上,那可是真皮,啃坏你得赔。”
“闭嘴开车。”江予夺说。
陈庆倒是很听话,江予夺让他闭嘴,他立马就盯着路不再出声。
“带钱吗?”江予夺问句。
趴是没趴下去,但这突如其来猛地勒,程恪觉得自己差点儿要岔气:“……你劲儿也太大。”
江予夺没说话,关上车门,往车那边绕过去。
“难受吧,”陈庆回过头冲他乐着,“以前手腕也骨折过,靠,他妈拉屎都擦不屁股……”
程恪只觉得阵无语:“你他妈是仅有只手骨折吗?”
“啊?”陈庆看着他,估计是没听懂。
程恪外套只套只袖子就出门,感觉像个残疾人,而且出门就觉得冷得不行。
“忍着点儿吧,上车就好,”江予夺说,“会儿到医院还得脱。”
“真他妈疼啊。”程恪咬着牙,但注意回到手腕上,就会觉得疼得不行,他长这大还没有受过这严重伤。
其实单要就是骨折也没什大不,关键是这个骨折原因。
他现在不能回忆这个原因,他拽着江予夺往下出溜最后把人块儿拽得摔倒在地还给他垫底这个场景,实在不堪入目。
“嗯?”程恪愣愣,然后又点点头,“带卡。”
“肿得厉害啊。”江予夺看他手腕眼。
“……很疼。”程恪也看自己手腕眼,瞬间就又开始感觉到疼痛,刚才跟陈庆说话时候倒是感觉不大。
“没事儿,”江予夺小声说,“个月差不多。”
程恪想到自己未来个月,右手都不能动,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泄气,再顺便又想到造成这样局面原因,就更泄气,泄到底,话都不想说。
“你只手骨折,另只手还能用啊。”程恪咬牙解释着,江予夺坐进来时候他都没顾得上往边儿上挪挪。
“是两只手都骨折,”陈庆双手做个俯卧撑动作,“这着,从墙上摔下去。”
“那你是怎……”程恪突然有惊悚想象,“不会是江予……”
“你放什屁。”江予夺在旁边说句。
“妈去买个智能马桶盖,你应该知道吧,那种能往屁股上滋水马桶盖,”陈庆说,“先冲,冲完把屁股再烤干……你应该有吧?那你可以……”
哪怕江予夺现在看上去很平静,没有嫌弃也没有生气,他也觉得自己身上每颗细胞里里外外都透着丢人现眼。
陈庆上车,程恪想要上后座时候,江予夺在他后头说句:“俩在后座。”
程恪非常想说你去副驾坐着吧,但从拉开车门这个动作开始,他才算明白只常用手在日常生活扮演着多重要角色。
就连上车这种简单事,右手不能动之后,他都仿佛小脑受损,下意识想用右手去撑车座,伸手到半时候猛地回过神,不能用!
在他脸冲下趴到后座上之前,江予夺从后头把抓住他后领子,然后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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