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再看怎办吧,”江予夺看着他手,“你这伤得也太是地方。”
程恪叹口气,把只套只袖子外套抖着脱下来,坐到沙发上,看着喵大口吃猫粮。
江予夺点完外卖就进厨房。
听动静是在继续洗中午没洗完那些碗。
程恪想提醒他地上干洗洁精万见点儿水可能还会滑,但没好意思开口。
“不用吧,”程恪说,“回去随便吃点儿就行。”
陈庆看眼后视镜:“哦对,忘你手这样,那直接去三哥那儿,让他喂你吧,喂完你再回你自己那儿。”
“你开你车,过什保姆瘾呢,喂饭都要安排。”江予夺说。
想到吃饭,程恪还真是有点儿发愁,左手拿个勺吧,拿个叉子也行……这阵外卖估计是少不。
其实不光是吃饭,仔细想,似乎所有事都会有麻烦,穿衣服,拿东西,洗澡……算不想,到时再说吧。
“谢谢啊。”程恪说。
“哎别谢,你这几个小时谢有八十多回吧。”陈庆说。
程恪捧着自己胳膊上车。
江予夺上车之后很有兴趣地看着他手上石膏,又指指:“骨折就是这块儿吧?”
“嗯。”程恪点点头。
楼出神。
陈庆给他打个电话过来,说程恪骨折不算太严重。
但就算不太严重,也折腾很长时间,看到他和陈庆从停车场大门进来时候,江予夺已经打三次盹儿,这会儿天都已经黑。
他坐直,闪下灯。
陈庆指指这边,程恪捧着已经被捆好胳膊跟他往这边走过来。
犹豫半天咬牙想着还是说声时候,他听到江予夺拖地声音,顿时松口气。
江予夺从厨房里出来时候把个东西放到桌上:“你会儿用这个吃吧?”
“啊。”程恪看到个叉子。
“你晚上还要回那边酒店
回到江予夺那儿之后,陈庆没下车直接就走。
看到车开走瞬间,程恪居然有点儿舍不得陈庆,毕竟有陈庆在,他和江予夺就没那尴尬。
或者说,他就没那尴尬。
江予夺看着还是挺正常,开门进屋之后先把喵喂,然后拿起手机看着他:“点外卖吧,这会儿做饭来不及。”
“哦,”程恪犹豫下,“其实……”
“那为什大拇指也块儿套上啊?”江予夺问。
“说是要固定舟骨,大概是连块儿吧。”程恪说。
“哦。”江予夺又伸手在石膏上弹弹,“这个跟上回陈庆那个差不多,他上回是什骨远端骨折,俩手都得举着,这你个算不错。”
“是。”程恪笑笑。
“这个点儿,”陈庆边开车边看眼时间,“要不先去吃个饭再送你们回去吧?”
“怎样?”江予夺下车。
“船骨骨折,说固定六周,”陈庆说,“然后还开点儿药,到时再拍个片子看看愈合得怎,没问题就拆,但是之后还得有康复练习什……”
“船骨?”江予夺问,“船骨在哪儿啊?”
“舟骨,”程恪叹口气,“没什大问题,走吧,累死。”
“船和舟不是差不多,”陈庆上车,“你还喊累啊,来回跑着帮你挂号交费拿药还没说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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