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之后就感觉尴尬得都快恼羞成怒,就这种纠纠结结感受,他长这大,从来没有如此详细地体会次又次。
他走到江予夺跟前儿,跟他鼻尖对鼻尖地站着:“你这个思维很奇特啊。”
“啊。”江予夺应声。
“那现在,特别不着急,特别不忙慌,慢动作样,再来遍,你看怎样?”程恪说。
“来遍什?”江予夺问。
你大爷!
那还不如觉得恶心呢。
“就这个事儿你不用太敏感,”江予夺说,“就想吧,你是不是憋时间长,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说什?”程恪看着他。
“憋时间太长。”江予夺又说遍。
“不是陈庆,你对陈庆那些关心,不能用在身上,因为,”程恪吸口气,“陈庆不会老想抱你,想蹭蹭你,也不会老想亲你。”
江予夺保持着震惊表情沉默。
“叫个车过来,打车回去就行,”程恪叹口气,“今天已经够尴尬,就先让缓缓吧。”
江予夺继续保持着震惊表情,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样子,他拧着眉走到边,倒杯水喝,然后又倒杯:“你喝水吗?”
“喝。”程恪接过杯子,把杯水都灌下去。
?倒是想憋来着,你也得配合啊。”
江予夺看着他,好半天才说句:“操。”
“说是不是很有道理,你操也得承认就是这回事儿。”程恪说。
“换陈庆也这样,”江予夺拧着眉,“陈庆俩手都骨折时候还帮他洗过澡,他也没跟你似这……”
“三哥,”程恪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是陈庆吗?你帮陈庆洗澡,陈庆会Y吗?”
程恪很慢地凑过去,在自己鼻尖顶到江予夺鼻尖并且能感觉到他扑面而来呼吸之后,再很慢地偏过头,嘴唇贴在他唇上。
保持三秒钟之后,他才又极其缓慢地离开。
跟江予夺视线对上之后,他感觉自己有种胜利感觉,扬眉吐气。
但没等他扬到两秒,江予夺突然往前凑过来,顿顿之后,在他鼻尖上亲下。
“你干嘛?”程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点
还多加个字。
“操?”程恪差点儿笑,“不是,你凭什就说憋时间长啊,还太长。”
“不知道,反正是第次看到有人就为亲别人口就能摔骨折,”江予夺说,“着急忙慌,要说没憋着都没人信。”
程恪张张嘴没说出话来,他都不知道这个话题是怎突然就拐到他到底有没有憋时间太长这上头来。
实在是有点儿太神奇他都反应不过来。
“那会儿吧,说那个话,也不是对你有什意见,”江予夺说,“主要是从来没见过……同性恋,有点儿不适应。”
那你现在适应吗?
程恪放下杯子,没出声。
“说实话你亲,也没觉得恶心,”江予夺说,“都没什感觉。”
没感觉?
江予夺眼睛下震惊地瞪圆。
“你……是不是还想帮洗澡呢?”程恪也有些震惊。
“是啊。”江予夺说。
“千万别!”程恪猛地提高声音,“不想再把哪儿摔骨折。”
江予夺瞪着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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