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扯扯嘴角,为不让林煦察觉到自己笑不出来,他使劲多扯下。
不过说实话,如果他不是先认识废物程恪,就程恪表演和工作时那种状态,他估计也不敢那跟程恪说话。
“许哥说你俩是……朋友,”林煦把盆花搬到推车上,有些费劲地说,“还以为是……”
江予夺搭把手,把花盆放正。
“还以为是男朋
“这人也比较直,”林煦被他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感觉三哥你也是有什事儿就搁脸上人,所以……”
“没,”江予夺明白林煦意思,自己上回那个举动,加上今天可能直也没给林煦好脸色看,让林煦有点儿茫然,他把推车往店门那边踢脚,跟在推车后头往门口走过去,“就这样,你不用介意,对你没什……意见。”
“哦,”林煦说,“那就好。”
门口司机已经把花都搬下车,上车准备走。
程恪站在那哆里哆嗦地扯着外套,拧着个眉看上去挺像个不好说话老板。
江予夺其实不想要林煦帮忙,只是他个人要想拉上去也不太可能,而且……他不愿意让林煦这个总还是让他哪里有点儿不怎舒坦人跟程恪单独待在起。
江予夺跟他前后把推车拉进店里,然后把花盆盆地搬下来。
“三哥,”林煦边搬边说,“你对是不是……”
江予夺脑子不爽,听林煦这个同性恋突然说出这样个句式来,顿时点儿没犹豫地就想歪,顿时吓跳:“什!”
“啊?”林煦被他这反应也吓跳,愣半天,“什……什?”
你还在树上开花晚熟果子。”
江予夺好歹是听懂这句话,他对这个评价不是太满意:“不晚熟,就是没碰上合适女。”
程恪看着他没说话。
“小黄文小黄片儿都看,”江予夺补充说明,“还边看边……”
“撸?撸个管儿跟谈恋爱有什关系?”程恪叹口气,“猴子都会撸呢,你这有什好显摆?”
江予夺叹口气:“你进屋呆着去不行吗?这花还有谁要抢啊?”
“那你们搬吧。”程恪立马转身,缩着脖子回店里。
“三哥,你跟程哥认识很久吗?”林煦问。
“也没多久。”江予夺对林煦依旧保持着警惕,并没有给出个确切答复。
“看你俩……挺熟,”林煦说,“不敢那跟他说话。”
“没,”江予夺回过神,“你说什?”
“……哦,”林煦又顿两秒才笑笑,“是想说……咱们以后可能还会经常见面。”
“嗯。”江予夺应声。
“三哥要是觉得哪儿做得不对,”林煦说,“直说就可以。”
江予夺看着他。
“操,”江予夺非常震惊,“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人啊少爷!”
“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人啊三哥,”程恪叹口气,“走吧,拉花去,还有那多呢。”
林煦已经和司机已经把花盆都移到后厢边,江予夺过去直接往下搬到推车上就行。
放好几盆花,他刚要拉着车走,程恪过来想帮忙,他指指挥程恪石膏:“你算吧。”
“来。”林煦从车上跳下来,帮着江予夺把车往店门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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