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妈会扔
吧，有些家里阿姨喜欢
就给阿姨。”程恪说。
“阿姨也有可能就卖。”江予夺说。
“……滚蛋。”程恪又笑起来。
“人间好玩吧？”江予夺啧
声，“小精灵。”
“滚滚滚。”程恪转身上电梯。
“挺多吧。”程恪说。
“是啊，”江予夺往四周来来往往人群里看圈，“这
多人，是好是坏，以前有过什痛，现在碰到什事，以后会不会好起来，除自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是吧？”
“你这说也有点儿极端……”程恪感觉他这个话里有些消极，想再找补着讨论下时候，江予夺已经转身往电梯那边走过去。
“你要买什？”江予夺转头问。
“不知道，”程恪说，“酒啊，人参礼盒啊什。”
程恪满脑子都塞满晕菜，直走回商场门口，他才找到他让江予夺看那个男人原因。
每次江予夺都能用各种神奇脑回路让话题离题千里马难追……
“刚跟你说那个人意思，”程恪叹口气，“不是在考验你观察能力。”
“知道。”江予夺说。
“你知道什？”程恪斜他眼。
大街上因为莫名其妙地吼叫被人围观。
“走走走走走！”他压低声音，“他妈服你！”
江予夺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往回走。
走两步之后，程恪突然顿下：“那人手里没有手提袋！不是那个人！”
“有，”江予夺说，“他们有四个人，手提袋给另个男，那人拿着往旁边……”
直接打个红包其实不太礼貌，对方是从来没见过面长辈，就算塞个红包
“人参？”江予夺愣愣，“你要打算这花钱话，你不如打个红包给陈庆他妈，要不你买完她还得拎回来退，退不掉就找小卖部人卖掉……”
“这是什操作？”程恪非常吃惊。
“过年期间变现操作啊，”江予夺说，“卢茜也收这些东西，然后转手，你要真送这样东西，可能陈庆他妈会找帮忙卖。”
程恪想想觉得挺逗，笑半天：“还真没想到这样。”
“你家过年收堆东西，用不上吃不怎处理？”江予夺问。
“你是想证明那个司机过会儿就不会记得们。”江予夺说。
“对，”程恪松口气，“很多事都是这样，好事，坏事，痛苦事，难堪事，所有事，其实能记得只有自己，别人记不住，无论多大事，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记得。”
江予夺停下来，转头看着他：“是。”
“差不多吧，”程恪说，“你每天手机看新闻，那多新闻，爆炸新奇，你能记多久，上星期还给个新闻里说生病孩子捐钱，但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个孩子叫什。”
“像你这样人很多，对吗？”江予夺说。
江予夺边说边往旁边条路看过去：“那边是停车场，你跟过去……”
“不！不不！不用！不！”程恪赶紧拉住他往商场那边拽，“谢谢你表演，非常精彩，现在完全相信，点儿都不怀疑。”
“还知道袋子是什牌子。”江予夺说。
“闭嘴！”程恪说。
江予夺马上闭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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