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坐在车里，看上去心情都挺不错
样子，但程恪知道，自己恐怕这
晚上都只能强颜欢笑。
在听到这些东西之后，他不知道自己能用什
样心情去看灯。
江予夺比他强点儿，也许是因为这些事在他记忆里已经反反复复很多
你俩到底去没去看灯！
程恪笑
笑-
刚在路边看焰火，现在过去看灯，等着-
焰火呢？拍没？
在家这边只能看到个焰火尖尖-
没拍-
“发现你有时候挺傻逼。”江予夺在他身后说。
“你，”程恪转过身指指他，“说话注意点儿用词，信不信现在过去跟你打架。”
“不是说，”江予夺走过来脱外套往车后头胡乱塞，坐到驾驶座上，“就你这样少条胳膊，让你四条腿都能打得过。”
“你上哪儿再凑两条？”程恪笑起来，坐进车里。
“陈庆。”江予夺本正经地说。
江予夺顿顿，轻声笑起来：“是废物小精灵吗？”
“嗯。”程恪点点头。
“不怕。”江予夺说。
“那就行，”程恪拍拍他后脑勺，“们去看灯。”
“好。”江予夺应着。
光，但焰火腾空时光芒还是能照亮他侧脸，程恪能看到他眼角小小亮点，还有微微颤动着睫毛。
“说过都会忘掉，”程恪抬起左手搂住江予肩，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姥姥跟说，秘密说出来，就会被风吹走。”
“记得。”江予夺轻轻靠着他，低头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记得好多，直以为没记得这多。”
程恪没再说话，他不会安慰人，更不知道应该怎安慰在这种状态下江予夺。
他只能在江予夺背上下下轻拍着。
你有什用？看焰火不拍你看个屁呢
程恪没再回消息过去。
焰火他也没看全，从江予夺开始说那些事，他就感觉自己什都没看到。
他用余光扫眼正开着车往广场那边去江予夺，看上去挺平静，不像之前提过那些事时候会有那激烈反应。
程恪不知道这是因为去见心理医生原因，还是别什原因。
“对，赶紧过去，”程恪拿出手机，“答应他拍灯给他看呢。”
手机上还真有XX汽车美容小陈139XXXXXXXX发过来消息-
大哥！灯呢！
程恪把手机伸出车窗外对着路灯拍张照片，然后发过去。
两秒钟之后，XX汽车美容小陈139XXXXXXXX回条消息过来-
程恪侧过头，犹豫下，大概两秒，然后他在江予夺耳垂上亲下，再用唇咬着他耳垂轻轻拉。
“很Q弹。”他说。
去你妈说这是什鬼？
江予夺先是愣下，然后就开始笑，笑得都咳嗽。
“上车。”程恪推开他，转身往车上走。
“记得杀很多小动物，”江予夺说，“们抓回来流浪猫，还有流浪狗。”
程恪手抖下，继续轻拍着。
他突然明白当初为什江予夺为垃圾桶里只小猫跟他大打出手。
“很喜欢喵，”江予夺说，“但是有时候也会害怕它，什都怕，怕灰蒙蒙，还怕黑……”
“你怕小精灵吗？”程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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