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程恪眯缝
下眼睛，“你不就脱过
。”
“滚！”江予夺说。
程恪笑着挥手：“走，哪儿有棉花糖啊？”
“……刚
们过来那儿。”江予夺说。
江予夺跟着笑会儿，看他直没停，啧声：“没完啊，至于吗，笑这长时间，笑点比陈庆都低。”
程恪慢慢收笑，深吸口气，单手伸个懒腰，看着江予夺，过会儿问句：“你刚说
那句，是配合，还是真？”
“哪句。”江予夺叼着烟扫他眼。
“有你在。”程恪说。
“真。”江予夺说。
江予夺叼着烟，看广场那边眼：“还有大半没逛呢，还逛吗？”
“逛，”程恪说，“妈应该没什心情再呆在这儿，她本来就不喜欢人多地方，嫌闹得慌。”
“那会儿们逛逛那边去，”江予夺指指，“那边有个大龙灯。”
“嗯，”程恪点头，想想又看着他，“刚才，说你是……男朋友时候，你还挺镇定啊？还有点儿担心你会瞪。”
“瞪屁，”江予夺说，“已经猜到你要那说。”
”江予夺瞪他眼，“抽就抽，不抽闭嘴，你就是因为太雅观才总跟你弟扯个没完，你抽他巴掌你看他还成天冲你假笑吗。”
程恪笑起来，过会儿又叹口气：“也许吧。”
“没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跟家里人在起什样，”江予夺靠到旁边棵树上，把烟递到他嘴边，“可能你想法跟不样吧。”
“当着妈面儿，”程恪抽口烟，“也不想弄得太下不来台，以后大概是真不会有什来往。”
“没事儿，”江予夺说，“你看个人，也没家人，不样挺好吗？”
程恪盯着他看会儿，余光里似乎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于是他凑过去，在江予夺正弹烟灰没反应过来之前，捏着他下巴狠狠往他嘴上亲口，舌尖还在他唇上用力舔下。
他退开之后江予夺夹着烟手都还举在垃圾桶上方。
过好几秒钟，江予夺才猛地回过神，抬手在嘴上抹把，然后指着他：“你大爷程恪！你他妈能不能别逮着空就亲啊！吓他妈哆嗦！还他妈舔上！你要饿带你买棉花糖去！那边就有！”
程恪笑着看着他，没出声。
“操！”江予夺又抹抹嘴，“不是说，你还敢说你没憋着吗？你这灯火辉煌就上嘴舔，要没人你是不是还他妈要脱裤子啊。”
“这厉害。”程恪说。
“废话，不然你还能怎说啊，你弟本来就想拿这事儿戳你，”江予夺叹口气，“不过他不定相信。”
“为什。”程恪看看手里灯。
“他不是说你喜欢……嗯嗯嗯嗯嗯嗯吗。”江予夺音调不同通嗯，让程恪差点儿反应不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通乐，差点儿靠到垃圾桶上：“傻逼。”
“嗯。”程恪笑笑。
江予夺猛抽两口之后把烟掐掉，想想又看着他：“随便说说，咱俩情况还是不样。”
“知道。”程恪把灯递给他拿着，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拍拍。
江予夺又点根烟，递给他：“来吧，续上。”
程恪笑：“没那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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