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怎办,”江予夺看着他,“洗澡啊!”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俩都沉默几秒钟。
然后程恪点点头:“是,去洗个澡。”
“你能行吗?”江予夺顺嘴问句。
问完就后悔,想起来程恪说过,他不是
“没怎,”江予夺说,“就第次看有人闻自己闻得这起劲。”
“不是,”程恪笑着抖抖衣服,走过来,“怎闻着身孜然味儿啊?”
“闻着你身酒味儿。”江予夺说。
程恪今天确喝不少,这会儿他首先闻到就是酒味儿……当然没准儿是他自己身上,他也没少喝,陈庆激动时候还往他身上晃半杯酒……
“那是你身上……”程恪凑过来想闻闻他衣领。
好半天也没见程恪出来,他有点儿茫然,这是已经睡?
从外头吃宵夜回来连脸都不洗,连他都忍不,大少爷现在居然这不讲究?
……不会是晕倒吧?
江予夺赶紧站起来。
卧室门没关,他走两步就看到程恪。
“喵没事儿吧?”程恪走进电梯。
“它自己会进猫粮袋子吃东西,”江予夺说,“要不是打不开罐头,它天就能把所有罐头都吃。”
程恪笑起来,看着他手里拿着猫灯:“以后估计比这灯个头要大。”
“留着,”江予夺说,“看什时候能超过。”
程恪没有再说话,江予夺也什可说,这会儿头有点儿晕,再往电梯里站,就感觉都快能晕出声音来。
江予夺愣。
“快,快困死,要回去睡觉。”陈庆说。
“操。”江予夺下车。
出租车开走之后他看看程恪:“你自己能……行吗?”
“下车才问?”程恪看眼出租车消失方向,“要说能行,你再走回去吗?”
大概是头晕,动作又有点儿猛,脑门直接磕到他鼻子上。
江予夺顿时鼻子阵发酸,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胳膊把程恪给抡出去。
不过程恪很快又扶着门框站稳。
“你不光衣服上有孜然味儿,”江予夺揉着鼻子,“你头发上也全是。”
“靠,”程恪扒拉几下自己头发,“这他妈怎办。”
程恪正站在打开衣柜面前,用手扯衣服正闻呢。
“闻什呢?”江予夺看好会儿实在忍不住问句,并且非常感慨,程恪迟钝到门口杵个人杵好会儿居然都发现不。
“哎操!”程恪吓跳,赶紧松开自己衣领,“你怎点儿声儿都没有啊。”
“你怎不说你聋呢?”江予夺说,“还瞎,站这儿半天。”
“是?”程恪愣愣,“怎?”
进门之后才缓过来些。
“喝水吗?”程恪问。
“你别管,”江予夺摊到沙发上,“要喝水自己就倒。”
“嗯。”程恪倒杯水喝,然后进卧室。
江予夺瞪着黑屏电视机出神。
江予夺清清嗓子,不知道说什。
“陈庆是不是觉得瘫痪啊,”程恪往电梯那边走,“大概应该去请个保姆每天搀着走。”
江予夺跟在后头笑笑。
“你会儿就别回去,太晚。”程恪按电梯按钮,回过头。
“嗯。”江予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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