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放在这儿,会儿买齐再过来拿,老板帮叫车送过去。”程恪边说边迅速往他看方向又盯眼。
前面家五金店门口,站着两个正叼着烟闲聊人。
程恪没有看出什特别来。
“买木板吧?”江予夺转身
“有什可嫌弃?”程恪啧声。
“是啊,不会铺床小精灵也是精灵呢。”江予夺也啧声。
程恪笑半天:“又换句没完没啊?”
江予夺笑着没说话。
建材市场后门条小路,都是卖各种水泥沙子板子,价格质量都差不多,基本上跑两个店就能买齐程恪要东西。
“怎?”程恪看着他。
“没精打采。”江予夺说。
“可能睡时间太长,”程恪笑笑,低头看看,把左胳膊垂下去,握住江予夺右手,在他掌心里轻轻捏捏,“有点儿迷糊。”
江予夺看着他,压低声音:“你干嘛?”
“嗯?”程恪笑笑,“拉拉小手。”
地铁里人挺多,他俩站在门边,身边挤满人,江予夺靠着门框,左手扶着旁边杆子,把面前程恪站这块圈出来。
“挤不着,”程恪抱着胳膊,“手护着呢。”
“万呢,”江予夺小声说,“这才刚伤,要是个月以前伤,也不这样。”
程恪笑笑。
车开过站之后,又上不少人,江予夺往他面前稍微靠靠,给后面人留出位置。
。
“是,就四站地,”江予夺说,“然后叫个车帮拉过来就行。”
从店里直走进地铁站,再上车,程恪路都悄悄地观察着江予夺。
江予夺看上去还行,没有四处看,也没有再说什奇怪话,但他身上始终没有完全放松感觉依然还在。
在江予夺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之后,今天之前,江予夺都是放松,而更之前那些日子里,只要没有看到“他们”,不提及过去,江予夺哪怕是警惕,也很少能这样在他身上如此明显地感觉到紧张。
买水泥时候江予夺就站在门边,没有往里走,侧身对着街,程恪边跟老板说着话,边在余光里看着他。
买完水泥之后程恪走出店门,往江予夺脸直朝着方向看看。
路上有人,来来去去好几个,还有拉货车。
不知道江予夺看是什,每个人看上去都只是普通路人。
“买好?”江予夺往那边又看眼,然后转头问句。
“手不小,”江予夺往旁边扫眼,“会儿有人看到。”
“谁看得见,低头都困难。”程恪笑着说,不过还是松开手。
但过会儿,江予夺又悄悄捏住他根手指头,轻声说:“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程恪轻声问。
“就……”江予夺想想,“不是嫌弃你。”
程恪看着他,说不清是什滋味。
他不愿意这样关系有任何变化,但就像呆在个四面毛玻璃房子里,有光有空气有温暖,但什也看不清。
他想要往玻璃上泼点儿水,想看清那边东西。
无论是什。
“你是不是困?”江予夺问。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是什人?
什时间点?
什事?
是什让他突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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