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予夺把电锯关
，转身坐到木板上，皱着眉，“
就是……你觉得是不是……”
“你不是
直在帮卢茜做事吗？”程恪问。
“嗯，差不多吧，她牌舍和出租房有什
事儿都是叫去，”江予夺说，“个月或者两个月会给钱。”
“钱少？”程恪又问。
“不少，挺多
，”江予夺揉揉鼻子，“但是……以后直这样吗？卢茜应该是想帮吧，这些事她请别人做，用不着这多钱。”
“这不就是食堂蒸饭盘子吗？”江予夺说，“你直接买个那种盘子往里倒不就行。”
“……那个不够大。”程恪说。
“哦。”江予夺点点头，“行吧。”
江予夺虽然没用过电锯，也没接触过这些活儿，不过动手能力还是相当强，拿起板子第下就锯得很标准。
“也不难嘛，”他啧声，“可以去做木工。”
“不会，”程恪说，“试试呗。”
“那还是来吧。”江予夺转身去隔壁拿工具。
程恪看着眼前堆东西发会儿愣，他脑子里对刚才事还很疑惑，想不明白，但江予夺明显没太放在心上。
这种没太放在心上，不是不关心无所谓那种状态，而是很有自信能应付状态，跟面对“他们”时紧张完全不同。
如果真是面对现实和虚幻不同反应，那从江予夺表现来看，他是会区别对待。
东西得回店里。”
“……没看。”程恪顿时就有些没面子。
“下车吧，”江予夺说，“到。”
车停下之后，程恪跟在他后面跳下车，进去叫两个工人出来帮着，跟江予夺块儿把东西都卸搬到楼上。
这会儿已经过午饭时间，他俩吃得太晚，中午都不饿，也就没吃东西。
“怎突然想到这些？”程恪坐到他旁边，跟他挨着。
“也不是突然，”江予夺想想，“不知道，也没什手艺，锯木头时候……也算是突然吧，说不清。”
“你是想学点儿东西或者能干点儿什，对吧？”程恪问。
“嗯，”
程恪笑笑没说话。
“你觉得做木工怎样？”江予夺转头看着他。
“挺好，”程恪点点头，“手艺好木工师傅想请都得排队。”
“是。”江予夺拿着电锯盯着板子，过会儿又转过头，“出租房那儿住个木工，但是估计水平不怎样，要不也不会在那儿租房子。”
程恪看着他，过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你不会是真想做木工吧？”
可是……
程恪皱皱眉，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心理医生。
如果真有这个人话。
江予夺把工具拿过来，往地上放：“看下，感觉应该没什问题。”
“那行，给你画出来。”程恪点点头，拿粉笔在地上给江予夺画下水泥倒模形状，再标出尺寸。
“你给说说怎弄吧，”江予夺踢踢地上板子，“你有工具吗？”
“有，电锯打磨机什，在隔壁那屋里，”程恪说，“先给你画个图吧，然后你先把倒模木头锯出来。”
“可没用过电锯啊。”江予夺说。
“没事儿，要不你给按着木头，锯就行。”程恪说。
“……你会？”江予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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