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收拾书房
时候收拾出来老照片，老妈就让人扫描
发朋友圈。
第
张是张全家福，第二张是程怿，第三张是程怿跟他合照。
程恪点开第三张：“右边是
，左边是程怿。”
“你……”江予夺伸手把照片放大，直到他单人占满屏幕，“你小时候居然这
可爱？”
“小孩儿都可爱吧，”程恪看他眼，“什叫居然？”
“……就是让你发条，”程恪说，“没说你现在想。”
江予夺看他会儿，把手里东西放下，拿出手机，低头在屏幕上戳几下，然后收好手机继续干活。
程恪手机响声，他笑笑，拿出手机，点开江予夺发过来这条消息，然后愣愣：“操你大爷江予夺你幼稚不幼稚？”-
条不撤回
“不操你大爷也是你更幼稚啊少爷。”江予夺头也没抬。
江予夺把外套脱扔到边，挽袖子在露台上开始拌水泥倒模。
程恪拖椅子坐到旁边指挥着。
倒好水泥之后就是打磨防腐木板子，这个比锯板子容易，就是灰大，程恪拿个口罩给江予夺戴上，盯着他看很长时间。
“怎？”江予夺抬头问句。
“没，就是……”程恪话说到半又被打他断。
都快仰成九十度，这口豆浆也没喝到嘴里。
他这才发现豆浆已经没。
“你什时候给喝光？”他晃晃空杯子。
“去给你买杯。”江予夺马上往楼梯走过去。
经过他身边时候，他把拉住江予夺手：“不用。”
“你小时候长得太像个没煮汤圆！”江予夺说。
“你这都什形容啊，没煮和煮有什区别吗？”程恪听乐。
“没煮是粉，就是粉嘟嘟，”江予夺说，“煮就是光。”
“……哦。”程恪笑着点点头。
程恪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乐半天：“真是小学就没玩这套。”
“你上小学时候，”江予夺抬起头，“是什样啊？胖吗？个胖小子？”
“不胖，”程恪想想，“给你找找啊，妈朋友圈里发过小时候照片。”
“快找，还能看到吗？”江予夺立马凑过来。
“去年发，还在家时候，不过她朋友圈没设时间，”程恪路往下划拉着，好在老妈不太发东西，个月也就十多条，没翻太长时间就翻到，“就这几张。”
“提醒你，在这儿说话可撤回不啊。”江予夺说。
“滚！”程恪骂句，虽然戴着口罩，他还是能看出江予夺笑，眼睛都笑眯缝。
“其实有时候也会想你，”江予夺低头拿着砂纸继续在板子上打磨着，“要是说就不会撤回，你也太心虚。”
“那你现在给发条不撤回。”程恪说。
“现在又没想你。”江予夺说。
“出去买杯豆浆，不会有什事儿，正常行为。”江予夺看着他。
“不正常行为也没所谓，”程恪说，“现在就是不想你走开，也是正常行为，你就站这儿陪。”
“……坐着陪你行？”江予夺问。
“操，”程恪笑起来，“行，要不你边拌水泥边陪吧。”
“嗯好。”江予夺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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