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想想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江予夺这个反应又让他有点儿想乐,憋半天没忍住说句:“你还能懂什意思啊?”
“废话!”江予夺说,“随便看几个片儿就能懂吧。”
“哦。”程恪笑起来。
“起床!”江予夺说,“程怿打三个电话过来,许丁也打两个电话。”
程恪皱皱眉:“几点?”
这句话说完,他就感觉自己仿佛失去知觉,这种入睡速度让他非常郁闷,都没来得及等江予夺躺下。
恢复知觉时候天已经大亮,但是确切时间程恪并不知道。
床上只有他个人,江予夺不知道是已经起床还是跟上回样没睡。
程恪伸手想去拿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自己右胳膊似乎不太动得,他顺着看过去,看到自己打着石膏右手放在枕边,但是用能有三十秒他才看明白,石膏上捆着条绳子,绳子那头拴在床头架子上。
“江予夺!”程恪震惊地吼声。
“操!”江予夺瞪着他。
“来抱抱。”程恪张开胳膊。
“就二两酒,”江予夺还是瞪着他,“你就这德性?”
“来抱抱!”程恪提高声音吼嗓子。
“你大爷啊!”江予夺被他吼得退步,“是不是傻逼!”
做灯还亮着,院子里暖黄片,看着比外面要暖和好几度感觉。
“这灯可以挂卧室里,”程恪说,“就那个屋,正好觉得壁灯用着不舒服,可以换成它。”
“你不用这给面子,”江予夺笑着说,“挂那儿多难看啊。”
“不难看。”程恪说。
“随便你吧,不过还得上点儿桐油,今天不够时间,”江予夺走到灯旁边,手指轻轻拨下,灯转起来,各种形状不同光斑和暗影在院子里晃动着,“是不是应该弄个彩灯在里头啊?”
“快11点
“哎——”江予夺声音从客厅传过来,接着就人就跑进来,“来来来,给你解开。”
“你这玩什呢?”程恪看着他,突然下眼睛瞪大,“操!你玩什!”
“什?”江予夺边给他解开绳子边看看他。
程恪愣愣,猛地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上扫眼。
“操你大爷!”江予夺反应过来,蹦起来指着他,“操!程恪你他妈想什呢!”
程恪没说话,还是张着胳膊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是喝酒还是打架还是亲嘴还是跟过去SAY个拜拜,总之他现在虽然困得不行,但又有点儿控制不住地兴奋。
江予夺盯他两眼,过来抱住他。
“困死。”程恪用左胳膊搂紧他,下巴搁到他肩膀上,眼睛闭,顿时就觉得有些站不住。
“你别说让抱你进去啊,”江予夺马上警惕起来,“不是嫌弃你,你这个头儿真不敢抱,怕摔。”
程恪笑起来,松开他,转身回屋里,洗个脸之后进卧室,往床上躺:“困死。”
“别!千万别!”程恪赶紧说,“请你务必坚持你现在审美。”
“哦。”江予夺应声。
程恪打个呵欠:“睡觉吧,困死。”
“嗯,”江予夺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犹豫几秒,“睡哪儿?”
程恪看他眼:“睡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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