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四周很静，没有喝酒，心情平稳，从唇齿到舌尖，每
步都像写在
敏感
神经上。
离开江予夺唇躺回自己枕头上时候，程恪听到江予夺轻轻地出口气。
“肺活量不行啊。”程恪说。
“直没敢喘气。”江予夺说。
“……为什
？”程恪翻身把胳膊搭到他肚子上。
程恪嘴角控制不住地开始上扬。
江予夺瞪着他。
“你是不是，”程恪开口就忍不住笑，“你是不是想说上床不行？”
江予夺没说话，瞪他两秒之后弹起来，巴掌拍在床头墙上，把灯给关掉。
程恪个人在黑暗里笑能有分钟，感觉脸都笑酸。
“你说什不行？”程恪也看着他。
“你先问！”江予夺提高声音，“快问！”
“……
是想问你，昨天把手捆桌上是怕乱翻吗？”程恪问。
江予夺愣愣：“不是，是你石膏砸脸上。”
“哦。”程恪没绷住笑起来，“不好意思。”
也许这是江予夺琢磨好半天才想出来答案，所以有些兴奋，音量都没控制，嗓子出来，旁边好几个人都看过来。
江予夺发现目光之后脸色都变，扔下他男朋友转身就跟连神功样闪出去。
程恪笑着走出去时候，他脸尴尬地站在外头：“他们是不是听见？”
“是啊！”程恪喊声，“都听见是你男……”
江予夺把搂住他脑袋就往前拽着走：“闭嘴！”
。”程恪点点头。
“不是给你妈吗？”江予夺问。
“她没用，卡直就放那儿，”程恪笑笑，“这五千块对于来说……还是挺有意义，送给你。”
“好。”江予夺接过钱，“是礼物吗？”
“是礼物，”程恪说，“还有很多别意义。”
“怕会喘出声儿来，”江予夺揉揉鼻子，“你昨
“程恪，”江予夺开口，“以前真没发现你他妈是个愣球，你笑个屁啊！”
程恪长长地舒出口气，收笑，又搓搓自己脸：“哎……”
江予夺啧声。
程恪撑起胳膊，低头看看他，然后很慢地往下，借着窗外透进来光都能看到江予夺眼睛跟着他，慢慢对眼儿。
这个吻比起昨天那个吻，要沉稳而清晰得多。
江予夺重新躺下，把他石膏胳膊又放回自己肚子上。
“到你，”程恪说，“你说什不行？”
“没，”江予夺闭上眼睛，“关灯睡觉，困。”
程恪没动，看着他。
江予夺挺会儿，睁开眼睛：“看他妈什看！”
程恪觉得自己有时候确挺幼稚，就因为江予夺这句话，他直到晚上睡觉时候心情都挺不错。
江予夺躺下，他立马翻个身，把石膏搭在他肚子上：“哎，问你。”
“不行。”江予夺捧着石膏坐起来。
“什不行？”程恪问。
“你想说什？”江予夺看着他。
“什意义？”江予夺把钱放进外套内兜里，又拍拍。
“大概就是从那天起，正式成为废物。”程恪笑笑。
“你不是废物，”江予夺皱着眉，很严肃，“你是……你是……”
程恪看着他。
“你是……”江予夺拍巴掌，“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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