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现在想起来还会在他心里像针扎样,没有多痛,但却会心悸。
跟陈庆吃完饭回到街上,陈庆拉着他去商场,最近陈庆他妈妈爱上织毛衣,让他顺路去商场给补充几坨毛线。
往商场去时候,江予夺路没有回头看,只盯着自己
“操,”江予夺听完这段,扯下耳塞,“你录这个干嘛?”
“万有用呢,这王八蛋平时装得跟人似,精英范儿,”陈庆说,“背地里件人事儿也不干,不知道这东西有什用,反正录,你拿着,以后他再来找麻烦,把这东西扔他爸面前,你说能不能整死他?”
江予夺看着陈庆:“是不是直都小瞧你?”
“怎样!”陈庆得意地拍桌子,“三哥你就说这事干得怎样吧!”
“牛逼。”江予夺把U盘拿起来看看,放进外套内兜里。
“小黄片儿就直接搁手机里,谁还拿个U盘放啊,”陈庆边吃边说,“再说,你现在都跟积家搞到块儿去,看小黄片儿已经不合适你。”
江予夺听这话,顿时有种说不上来滋味。
尴尬,不适,别扭,又隐隐还有些别什感觉。
“闭嘴。”江予夺说。
“让你听听,手机里也有,”陈庆拿出耳机插到手机上,自己塞上只耳塞,把另只递给江予夺,“你听就知道。”
把碗放回陈庆面前时候,他还捏着个小龙虾脸震惊地愣着。
“要说还是这家味道好。”江予夺说。
“……”陈庆瞪着他,半天才说句,“也就是真拿你当朋友,要不这锅辣油能他妈都扣你脑袋上去。”
“就没见过你这吃,磨磨叽叽,行别气,帮你剥,”江予夺拿起个来慢慢剥着,“还锅辣油扣脑袋上,你给自己定位也太不准确。”
“那可不定,”陈庆不服,“打架不行,但脑子还是好用。”
“不过先说啊,这事儿不是为积家,”陈庆说,“现在看他特别不是味儿,想骂他吧,又觉得他人其实挺好,不骂他吧,他想着你俩……哎哟,就臊得啊……”
“你他妈注意点儿用词。”江予夺指着他。
“当没说,”陈庆挥挥手,“反正这事儿是为你,想起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说那些逼话,就来气儿。”
江予夺没说话,把陈庆杯子里酒加满,跟他磕下,喝口酒。
精神病人。
江予夺叹口气,接过那只耳塞,塞到耳朵里:“放吧。”
陈庆在手机上戳着,然后抬眼看着他。
两秒种之后,耳机里突然传出个人嘶吼着声音:“不想再听见你名字!不想再在这个家里看到你痕迹!”
江予夺猛地抬起头,有些吃惊地看着陈庆:“你录音?”
“录三段,”陈庆扯下耳塞,“差不多都录全。”
江予夺把剥好小龙虾放到他碗里:“这话你是用哪款脸皮说出来啊?”
“给你看个东西,”陈庆往后靠,“你就知道用哪款脸皮,最薄那款。”
江予夺没说话,手里忙活着,扫他眼。
陈庆从兜里拿出个U盘,放到桌上:“知道这里头有什吗?”
“小黄片儿。”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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