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江予夺问,脸上已经被他擦干净,但程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知道江予夺现在状况,所以怎看,都觉得他表情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巴巴。
“不要打架,这架要是打起来,事儿就太大,”程恪说,“陈庆大斌他们都是有工作人,万进去,怎办?”
江予夺在意他这些小兄弟,程恪知
“现在差不多有四十个吧,”大斌声音在旁边说,“还没到齐。”
“疯吗?”程恪愣,“就这在街上走,走不出百米警察就该来问话!”
“恪哥?”大斌听到程恪声音,“放心,们没起走,分开,身上也没带家伙,他们去酒吧附近等着,跟庆哥先去看看三哥,会儿要动手时候车把东西送过去。”
“嗯。”江予夺应声。
程恪听就急,分头聚集,拿车把武器拉过去,这听就是场大型械斗,出事儿都不是几天拘留所能出来。
“没事儿,”江予夺拿出手机看看,接起电话按免提放到桌上,继续拿着毛巾擦脸,“干嘛。”
这嗓子,让程恪有些意外,只凭声音居然听不出来跟平时有任何不同。
“三哥你没事儿吧!操!你还好吗!你受伤没!马上到你家!”陈庆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裹着风。
“没事儿,”江予夺说,“你过来干嘛?”
“今天晚上不把张大齐酒吧拆不姓陈!”陈庆怒吼着,“个扒着棺材不让盖盖儿王八蛋!”
型还很诡异,有点儿像鬼片儿是吧。”
“嗯,”程恪点点头,“为广大人民群众健康,们把窗帘拉上吧。”
“好。”江予夺说。
程恪过去把窗帘拉上,转过身时候看到江予夺刚抹过眼泪脸上又挂上泪痕。
他从来没想过江予夺能哭成这样,像个受委屈小朋友,怎也止不住眼泪。
江予夺把电话挂之后,程恪看着他:“江予夺,这事儿你们以前干过吗?”
“没,”江予夺抬眼看着他,“以前没人这惹过。”
程恪这会儿本来就晕,再加上急,感觉眼睛都要花。
他不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尤其是在江予夺眼下这样状态下,江予夺不会让他这些弟兄们看出来他异常,可现在明显他并不能像平时那样控制好自己情绪,但被这些人发现他“不正常”,会有什后果,程恪连想都不敢想。
“会儿他们来,”程恪说,“先听说。”
“那你想好姓什通知下,”江予夺说,“先回家吧,没事儿。”
“回个屁!”陈庆吼,“他妈带着人!”
程恪愣愣,看着江予夺。
“带多少人?”江予夺问。
“来多少人?”陈庆应该是在问旁边人。
程恪去浴室拿江予夺毛巾正想给他擦擦花猫样脸,江予夺手机响。
“是陈庆。”江予夺又抹抹眼泪,伸手拿过毛巾,在脸上来回蹭着。
“接吗?”程恪问,“你怎知道是陈庆?”
“这会儿这片都已经知道老三被张大齐收拿,”江予夺说,“陈庆肯定会打电话来问。”
“那……”程恪看着他,不知道如果江予夺接电话,会不会跟陈庆说着说着就哭起来,那陈庆估计得惊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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