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罗姐并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出机场时候就有这个感觉。”
“是。”程恪有些不好意思。
“说起来还挺意外。”罗姐说。
程恪低头喝口咖啡。
“不是意外小江会交男朋友,”罗姐笑笑,“小江交女朋友也同样会意外,他对亲密关系有自己定义,进入他划定范围之内,是很困难事。”
“没关系。”罗姐笑笑。
程恪起身,走到江予夺身边。
江予夺还趴在桌上,手指捏着只猫耳朵,轻轻揉着,程恪眼就看到他眼圈有些红,不过没有眼泪。
“嗯?”江予夺没有动,只是看他眼。
“罗姐很保护你,她想先知道咱俩是什关系。”程恪轻声说。
再想接罗姐外套时候,罗姐笑着拍拍他胳膊:“你手不方便,坐着吧。”
程恪坐下,往江予夺那边看看,江予夺背对着他们,趴在桌上,只白猫跟他头对头地在桌上趴着晒太阳。
罗姐点杯咖啡,服务员走开之后,程恪没有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罗老师,不知道江予夺跟您是怎说,也不太清楚应该跟您说点儿什,只知道江予夺现在很痛苦,他希望能帮他……”
罗姐点点头。
“他说是……救他,”程恪说,“怎救?”
关系都不会变。”
“嗯。”江予夺点点头。
“会帮你,会救你。”程恪说。
“嗯。”江予夺低头把眼睛压在他肩膀上。
咖啡厅下午客人很少,只有外面露台有两桌,屋里是空着。
程恪想起来江予夺说关于“朋友”那些话。
“但他认定是朋友人,会全力以赴地付出。”程恪说。
“他害怕失去,所有他认为从他生活里离开人,都是因为
“男朋友。”江予夺也轻声说。
“好,那告诉她。”程恪拍拍他手。
“什都可以说,”江予夺说,“你想跟她说什都行。”
“嗯。”程恪点点头。
回到桌子旁边坐下,程恪清清嗓子:“是江予夺……男朋友。”
“能先解下你们关系吗?”罗姐说,“认识小江十年,直很关注他状况,虽然最近几年他跟联系很少,但对他跟对别病人在情感上是有区别,想先对小江这个决定有个大概判断。”
这个问题让程恪有些犯难,他俩关系,肯定是不般,罗姐也说,江予夺从来没跟她提过任何个朋友名字,更没带过人来见她。
好朋友,特别好朋友,独份朋友,无论哪种朋友,似乎都不合适。
程恪往江予夺那边又看眼,江予夺没有跟罗姐说是男朋友,因为这个还怕他会介意……
“这个,您不介意话,想先问问江予夺意见。”程恪说。
程恪和江予夺提前二十分钟进店,挑靠窗角落坐下,江予夺没等罗姐到,就走开,去洗个手,坐到对面窗边桌子前逗着猫。
程恪没有拦着他,只是看着在旁边窗台上打盹儿只小猫出神。
罗姐三点半准时进咖啡厅,程恪起身,突然有些紧张。
“是不是来晚?”罗姐笑着走过来。
“没,们提前来,”程恪给她拉椅子,“想找个合适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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