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大斌愣愣,然后叹口气,拿出手机给陈庆拨个电话。
程恪并没有接手三哥大业想法,也没打算跟他这些小兄弟走得太近,但他知道这些人对于江予夺来说,都是安全感部分,是他存在证明,是他这多年生活里部分。
如果江予夺回来,程恪希望这里还是原来样子。
陈庆,大斌,那些小兄弟,江予夺数过垃圾桶们。
再说这个解决方式也是自己提出来,既然也已经有效果,那就好好收个尾结束掉。
“恪哥吃东西呢?”大斌走过来,几个小兄弟停在几步之外。
“嗯,随便吃点儿,”程恪看眼他们几个,“你们……”
“张大齐酒吧,”大斌说,“庆哥在那儿等着。”
“怎?不是说已经解决吗?”程恪问。
“是,”大斌点点头,“今天是张大齐约过去,说清以后谁也别惹谁。”
他时隐时现怒火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平息。
但他还是用。
从浴室出来之前他把自己新牙刷架在江予夺那把旧牙刷上头。
想想又把江予夺那把刷头冲下摆摆。
“就先用这个姿势,”他说,“等着哭吧,傻逼!”
到存在,接着是发麻,再过会儿就开始酸。
他靠着墙站能有五分钟才慢慢走出卧室,慢慢走进浴室。
浴室里还是老样子,江予夺毛巾牙刷都还在原处,沐浴露洗发水也都原样放着,还看到扔在边还没来得及洗江予夺件T恤。
看到眼前这些东西时候他甚至还能听到那天浴室里喘息。
程恪拧开水龙头,把脸埋到左手里,冰凉水扑到脸上。
……
其实也许只是想干点儿什分散下注意力,平复下自己过度低落情绪,而这些人,也还能让他感觉到江予夺存在。
酒吧里这个时间人应该已经挺多,但张大齐这间酒吧里人却很少,大厅里有半桌子都是空着,看来之前包场,对酒吧还是有影响,谁也不愿意上个酒吧还担心吊胆,这生意起码得再有个把月才能恢复。
陈庆坐在角落个卡座里,跷着脚。
看到程恪过来时候他迅速站起来:“恪哥。
“那……会有问题吗?”程恪有些不放心。
“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大斌说,“约是……三哥,三哥不是出门儿嘛,就们过去。”
“去。”程恪说。
“庆哥说不用。”大斌说,“就是聊会儿,们带着人呢,真要还能打起来,们也有人。”
“这事儿投资。”程恪说。
程恪出门,现在吃晚饭有点儿晚,但他还是打算随便吃点儿。
在熟悉酒吧街上慢慢转转,小店里买碗关东煮吃,感觉舒服不少。
刚走出店门,就听到有人叫他声。
“恪哥?”
程恪转过头,看到是大斌带着几个小兄弟。
再抬起头时他感觉自己清醒很多,就是镜子里自己看上去,带着眼就能看出来疲惫。
他打开洗手池下面柜子,拿新毛巾和牙刷出来。
这些东西买两套,江予夺拿走套。
用毛巾擦脸时候他有点儿不爽,江予夺想跟他用样东西,所以买样,走时候带走。
他不想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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