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恪摸出烟盒，又犹豫
下，“你是不是在吃药，能抽烟吗？”
“能抽，不过
跟李大夫约好天四根，他每天给，”江予夺说，“今天
抽完。”
程恪笑起来：“那现在是偷偷抽
？”
“嗯，”江予夺也笑笑，“给。”
程恪递根烟给他，帮他
直笑到想哭，他才停下来。
江予夺松开他，盯着他脸又仔细地看着。
程恪发现江予夺脸上眼泪已经没有，连泪痕都看不见，大概都擦在他肩膀上。
“去院子里走走吗？”江予夺轻声问。
“嗯。”程恪点点头。
“什时候说话不算数？”程恪在他背上狠狠地搓着，这种实实在在触觉让他感觉自己像个饿两年每天只能吃白水煮青菜人塞满嘴红烧肉。
踏实而满足。
“你为什没有瘦啊，”江予夺压着声音，小声地边哭边说，“你不想吗？”
“想啊，怎会不想，每天都想……”程恪也小声说，声音都有些抖。
“那你为什没瘦？”江予夺执着地问。
，所以这段时间等待已经让他习惯麻木，不去多想，也不敢多想，关于江予夺各种想象他都只能停留在字面之上。
甚至在听到江予夺声音前秒，他都没有具体想过他们见面场景。
直到看见江予夺带着笑容脸时，四周就像直接收不好电视突然有信号，猛地下变得真实而清晰起来，连旁边那个男生小声念叨也像是被放大。
所有色彩都变得明亮饱满，所有声音都开始涌进耳朵，还闻到窗外飘进来泥土和青草香。
“你……”程恪看着江予夺，半天才说出来句，“居然没胖？”
江予夺抱起喵往里走，穿过门，带着他走进院子：“怎样，风景还不错吧？”
“嗯，”程恪看看四周，“挺舒服。”
江予夺看他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头，手揣在兜里低头顺着小路慢慢走着。
程恪似乎有相同感觉，也许是太久没有见面，他居然跟着有些不好意思。
走小圈，江予夺在喷水池旁边坐下，抬眼看着他：“给根烟。”
“每天向你学习，日三餐顿不少，每顿都吃得挺多，”程恪说，“总在店里吃，伙食太好，瘦不下去。”
江予夺没说话，过会儿捂他脖子上笑起来：“傻逼。”
“你。”程恪跟着笑。
江予夺直笑，他也跟着直笑。
并没有什好笑，但就是想笑，程恪甚至笑出声音。
“挺注意，二楼有健身房，每天都去，”江予夺走到他面前，只手在喵袋上摸着，视线直没有离开过他脸，“……”
这句话没有说完，就像程恪猜测那样，江予夺眼泪就在这秒钟之内滑下来，泪痕在脸上闪着光。
“以为你走，”江予夺拧着眉，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眼泪，还用力扯着嘴角笑着，“罗姐说联系你，不敢，怕你已经走……”
“说不会走，”程恪把搂住他，“说不走啊，罗姐有没有跟你说？”
“说，”江予夺紧紧地抱着他，把脸埋到他肩上，“但是太久，这久怕你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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