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床边快速地看两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用来当做武器东西,最后迫于无奈地抄起地上不知道什时候被喵玩进来逗毛棒。
还挺结实,抽脸差不多够用。
江予夺站在窗边,看看他手里逗猫棒,又指指他床头柜。
程恪飞快地跳上床弹下跳到对面,拉开床头柜抽屉,看到个细长条强光手电,金属,拿在手里沉甸甸,砸人效果应该跟水管差不多。
他走到窗边,往外看看,窗帘缝里能看到大雨滂沱后院里没有人。
他睁开眼睛时候江予夺已经坐起来,手从他眼前晃过时,他看到江予夺手里握着刀。
这道寒光让他瞬间清醒,猛地下坐起来,迅速往屋里看圈,没有看到什人。
“怎?”程恪很低地问声。
江予夺指指窗户。
窗帘后面排着四个啤酒罐,中间两个,倒下来掉在地上。
江予夺睁开眼睛,过会儿才笑笑,伸手搂住他,凑过来在他嘴上鼻子上边蹭边亲着。
“睡觉啊,”程恪说,“挺困。”
江予夺啧声,躺平。
虽然江予夺睡前还想干点儿什,但其实他睡着速度比程恪快多,程恪还在烙饼时候他那边已经有小呼噜声。
程恪迷糊中往他身边挨挨,手放到他肚子上摸摸,又怕压着他喘不上气儿,于是又把手放到他胳膊上。
,”江予夺说,“他什也没干呢。”
“嗯。”程恪应声,摸摸江予夺鼻尖。
“以前特别怕报警,”江予夺闭上眼睛,“怕医院。”
“嗯,知道。”程恪点点头,“现在还怕吗?”
“怕,”江予夺说,“救们出来时候有个警察叔叔,牺牲。”
“也有可能是风吹,”江予夺在他耳边低声说,“那俩罐子在窗户缝旁边。”
“前几天晚上也有风
“人呢?”程恪顿时阵紧张。
窗外是倾盆大雨,根本听不清动静,闪电会儿个,屋里忽明忽暗,第次面对这种未知危险时身上只有条内裤,让他顿时感觉有些慌乱。
窗外已经开始下雨,感觉雨点能有颗喵脑袋那大,打在屋檐和玻璃上发出当啷当啷声音,跟有人敲窗户似。
让人非常不安。
程恪下床,又看眼江予夺手里刀,这种情况下他似乎也应该弄个武器,毕竟这不是家里进个贼,这有可能是进个比江予夺武力值更高危险分子。
半夜时候程恪听到炸雷声。
今天天气预报到是说会有雷雨大风,但睡觉之前还片安静,半夜突然这动静,他从梦里被吵醒。
道闪电划过,接着又是声雷响。
迷迷糊糊里,他听到这声炸雷里似乎还有别声音。
……是啤酒罐倒地声音!
程恪看着他闭着眼睛没有出声。
“记得不是很清楚,他是卧底还是别什,”江予夺说,“就记得他护着让跑,流很多血,身上都是他血。”
程恪翻个身抱住他。
“医院味道会让想他,”江予夺说,“如果不是为,他不会死。”
“但他是个好警察,他肯定要救你,”程恪轻声说,“错不是你,他是因为那些养小狗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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