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恪应着。
“那时就想,”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如果别小狗都死,是不是就不用再跟他们比赛。”
程恪愣愣,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们比赛不会死,”江予夺拧着眉,轻声说,“倒起不来就算结束,所以对手永远都在,比赛永远都不会结束。”
“你觉得小蚂蚁……也是这想,对吗?”程恪问。
“喝点儿水吗?”程恪把杯子递到他手边。
江予夺接过杯子,仰头口气把水全喝,拉长声音叹口气。
“睡会儿吧,”程恪说,“折腾晚上。”
“嗯。”江予夺抽口烟,“现在又累又困,很少会这样。”
“这事儿确是……太大。”程恪说。
江予夺放开他,在他胳膊上甩巴掌:“赶紧回去。”
陈庆转身溜烟跑回车上。
看着他车拐弯,江予夺才低着头进楼道。
程恪打开门,没有看到喵出来迎接他们。
“喵呢?”他在屋里转着。
轻叹口气,“这事儿过,也就真过去。”
“积家,来喝个,”陈庆冲程恪举举杯子,“今儿要没有你……你没受伤吧?”
“没。”程恪拿起杯子跟他碰下。
“你那手可注意点儿,医生说过,再伤次可就真麻烦。”陈庆说。
“嗯,天天捧着呢。”程恪笑着把酒喝。
“嗯,”江予夺扯扯嘴角,“们都死,他就没有下个对手。”
程恪伸手摸摸他脸:“也许是这样吧,不过……你比
“刚想再见见小蚂蚁,他们没让,”江予夺说,“不过……应该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不见也好,”程恪抓过他手,放在自己腿上搓着,“你是想跟他说什吗?”
“想问问他,”江予夺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灯,“他在比什赛,想要什样结果?”
“知道这些会让你舒服点儿吗?”程恪问,“可以问问罗姐或者陈大夫,他们多少都接触过当初你们那几个孩子吧。”
“觉得能猜到,”江予夺说,“那时就希望比赛快些结束,比赛结束,就能不那害怕,但是直都有比赛。”
“沙发底下吧,要不就是柜子底下,或者抽屉里,”江予夺坐到沙发上,点根烟,“它胆儿太小,刚那大动静。”
程恪往喵食盆子里舀点儿罐头,倒杯水坐到江予夺身边。
陈庆车开始,江予夺整个人就都沉下去,在陈庆和小兄弟们面前撑着那股劲儿下就没。
程恪能看到他夹着烟手指在发抖,飘起来烟柱都不是直,跟条波浪线似,短短地波几下就给抖散。
小蚂蚁从出现那天开始,就给江予夺带来不安,直到今天,小蚂蚁双目通红要把人置于死地样子,程恪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对于江予夺来说,这冲击就更大。
陈庆开车把他俩送回家,江予夺下车打开驾驶室门就把陈庆给拽下来。
“来来来,”江予夺拉着他胳膊往楼道里走,“反正马上要天亮,你就在这儿睡吧。”
“三哥!”陈庆奋力挣扎着,“你快饶吧,就那说……”
“抽你啊。”江予夺说。
“抽吧。”陈庆继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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