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字看江予夺眼,又跟他同伙交换下眼神儿,从店里走出来,走几步又回过头。
“二三。”江予夺说。
“你们等着。”操字说。
“等你个屁,”江予夺挑眉毛,“要就滚要就站这儿,他妈没工夫跟你玩不见不散。”
操字盯他眼
程恪只能站在半截卷闸门外头,听着里面动静。
“昨天就说,想找麻烦就别怕麻烦,”江予夺声音从卷闸门下边儿传出来,“你们要直说就想讹点儿钱,还能夸你们句敢做敢当,找这个破借口,就别怪看不起你们,跟人干仗时候你还在你爹裤裆里甩着尾巴寻找光明呢……”
程恪挺长时间没听过江予夺这种粗俗很有三哥风格语言,这会儿顿时就有点儿想笑。
看着陈庆脸严肃,他又把笑给憋回去。
“数三个数。”江予夺把抬起卷闸门。
“……哎,好。”程恪被这整齐划排场弄愣,“干嘛呢这是,昨天大斌碰见也就傻笑下……”
“这会儿就得有这个架式,们都这样,配合默契。”陈庆站起来。
店里踢材料玩人看大斌他们,顿时气氛就有点儿不对,紧张起来。
操字带着人就想往店门走,大概是觉得要打起来在店里施展不开。
但没等他们出来,大斌那几个已经过去堵在门口。
。
也许当下太深刻,回忆就会淡吧。
说不定等哪天所有事都稳定下来,他们平静地过着波澜不惊日子时,过去才会慢慢地回到记忆里,每个细节都像是预言,对应时就会变得浓烈起来。
辆路虎开过来,停在程恪和陈庆坐这把阳伞旁边停车位上。
“你们客户这车你干脆跟人商量买个二手得,”程恪看到驾驶室里已经满脸惊讶笑容江予夺,“个月起码星期都在你这儿。”
程恪看清里面情况,发现大斌几个人手里都有刀,顿时紧张起来,等着想听江予夺说说数完三个数之后大家要面临什样挑战。
江予夺老说自己每天吃药,很多时候会觉得脑子有些转不动,程恪直也没太感觉到有什区别,江予夺开口时候他才感觉可能还真是有这个症状。
“二三。”江予夺很利索地以他贯风格把三个数给数完,直接跳过挑战内容。
这个突如其来报数让所有人都愣愣。
大斌最先反应过来,抛抛手里刀:“怎,不动?”
他带过来几个小兄弟应该是精心挑选过,膀大腰圆,穿得都像不良健身教练,几个人连推带挤,把操字给堵回店里。
接着江予夺过去就把卷闸门往下拉半。
“干什!”操字喊起来,“你们想打架是吧!”
江予夺弯腰进店里。
程恪赶紧站起来跟过去,陈庆拉他把:“没事儿,不会打,你就在外头。”
“现在不是客户,是朋友,”陈庆说,“他正琢磨换车呢,还真让三哥考虑下买这辆得。”
“你怎过来?”江予夺下车,冲这边喊声。
“看看。”程恪说。
车上又下来几个人,大斌打头,带着他们从旁边绕上人行道。
几个人过来块儿冲程恪弯弯腰:“恪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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