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
那儿呢，就柜子里，放内裤
那个盒子里，”江予夺说，“你别拿回去
，已经想好用途。”
“用途？”程恪愣愣，“什
用途？”
“反正你也不稀罕，还是程怿送，但是如果拆掉重新做个东西，就不
样。”江予夺说
只是当时程恪真没想到，能说出这不要脸话江予夺，其实单纯得仿佛三岁半。
当然，现在已经非常不单纯。
“想什呢，笑得脸流氓。”江予夺在旁边说句。
“笑？”程恪回过神，摸摸脸。
“笑啊，跟个傻子似。”江予夺啧声。
“你说你这多年，”程恪说，“卢茜也给你开不少钱吧，都花哪儿去？”
“不知道，”江予夺想半天，“真不知道，请小兄弟吃饭，谁缺钱给点儿应急……以前也没想过要存钱，有就花，没就不花，过日子按天算吧反正。”
“以后得记账。”程恪说。
“嗯。”江予夺点头，“你帮管钱吧？”
“……自己钱都花哪儿也没数呢，”程恪想想又笑起来，“操，咱俩都不太靠谱啊。”
“恶霸。”程恪说。
江予夺手机在兜里响，程恪帮他掏出来看眼：“是卢茜发语音。”
“听听，她这几天陪老太太旅游呢，开业来不。”江予夺说。
程恪把手机放到他耳边。
“老三！恭喜发财！开业大吉哈！姐今天去不，等回去再带人过去给你捧场！”卢茜声音听着很愉快，“哎你可算是出息啦，记得给算个VIP啊！这个红包你收着，这些年多亏有你帮着，姐谢谢你。”
。”
江予夺咬口，很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可以卖饭团，”程恪说，“你边卖边吃。”
“还真想过，不过店面就那点儿，”江予夺看眼后视镜，喵正趴在后座上睡觉，“什桶啊机器都快放满，以后再说吧。”
“嗯，现在店员就你们仨吧，”程恪说，“还招人吗？”
“那块表呢？”程恪笑着转过头看着他。
“不是给吗？”江予夺说。
“就问你呢，”程恪说，“给你以后呢？还在吗？”
“在，”江予夺说，“怎，你要拿回去啊？”
“不是，就问问。”程恪说。
“算，还是来吧，起码不会把十几万手表随便扔给不认识人。”江予夺说。
提到那块表，程恪突然有些恍惚。
那天江予夺惊乍还很嚣张样子在他眼前突然出现。
“再不拿开要硬啊。”
江予夺说这句话时表情和语气都清清楚楚。
“她是不是给转账。”江予夺问。
“嗯，”程恪看眼手机，“三万八千八。”
“这多。”江予夺说。
“收吗？”程恪问。
“收，”江予夺笑，“不收她会骂人，过年她给打红包也都很大，说算年终奖。”
“先不招，平时就他俩，他俩休息时候就，”江予夺说，“或者俩。”
“……给开工资？”程恪看着他。
“不开，”江予夺说，“你是投资人啊，你还拿什工资，你不是分红。”
“哦，那给分红是吧？”程恪问。
“再说吧，”江予夺说，“看生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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