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予夺应
声，皱皱眉，“不过跟以前不太样，就是
看到
是小蚂蚁。”
程恪愣愣：“跟李大夫说吗？”
“说，”江予夺说，“李大夫说小蚂蚁没有出来，还关在之前转过去那个医院里其实当然知道他没出来，也出不来。”
“他那次出现，对你不可能点儿刺激都没有，”程恪摸摸他脸，“别说你，有时候听到窗户响还会激灵。”
“废物，”江予夺说，“听到窗户响就知道是喵或者风。”
江予夺笑起来，笑会儿又趴到桌上，凑到他旁边：“挺喜欢这样。”
“哪样？”程恪狠狠吃口面。
“你咬肚子。”江予夺说。
程恪口面差点儿呛到鼻子里，他把筷子往桌上拍：“江老三，上回李大夫给你换药里是不是有什
春天成分啊？”
江予夺很愉快地笑得停不下来。
“再请个人就行，”程恪说，“这样你们都不用这累。”
“不行，”江予夺说，“陈庆不让。”
“为什不让？”程恪愣愣。
“说成本太高，”江予夺笑笑，“三个人也差不多，就是吃饭时间人会多点儿，别时间就是做点儿奶茶什。”
“你会儿去称个体重吧，”程恪说，“瘦好多。”
买点儿吃，现在隔壁卤肉面超级好吃，就是给得太抠，拳头那大点儿。”
“嗯。”程恪点点头。
“进去吧，里头有位置，外头冷。”江予夺说。
“不占客人地盘，”程恪笑着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就这儿吧。”
江予夺跑到隔壁店里给他买三个拳头卤肉面，放在个碗里端过来。
“哦。”程恪啧声。
“看到小蚂蚁时候，”江予夺抓过他手，低头在他指尖上咬着，“就马上告诉自己，不是真，是幻觉，对不会有威胁，程恪也不会有危险但是还是会害怕。”
“嗯。”程恪轻轻应着，“要不要再去跟李大夫好好聊聊？”
“等年后吧，你生日过完，现在还好，闻到你味道时候小蚂蚁就走，”江予夺说，“跟你在起时候，大多数时间是看不
程恪吃完面，趁着江予夺看起来心情很放松，他才问句：“你刚站那儿，看什呢？”
“你来时候吗？”江予夺问。
“嗯。”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又往那边看眼：“最近可能太忙，压力有点儿大”
“你看到他们？”程恪问。
“瘦怕什，”江予夺往椅子上靠，掀开衣服，在肚子上啪啪甩两巴掌，脆响，“看到没。”
这两巴掌拍得有点儿太响，旁边路过人都看过来。
“哎，”程恪赶紧把他衣服拽下来，“看什，天天看，不光看还摸。”
“还咬，还舔。”江予夺说。
“闭嘴啊！”程恪压着声音吼嗓子。
程恪尝口，味道还不错，挺香。
“你还吃点儿吗？”他挑筷子面问江予夺。
“吃撑，”江予夺摸摸肚子，“现在看着你吃都顶得慌。”
“那你别看。”程恪低头继续吃。
“看还是得看，天到晚也看不着几眼，”江予夺盯着他，“你要不过来陪，也就晚上那几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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