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得不得
。”程恪走到他跟前儿搂紧，在江予夺脖子上狠狠咬
口，“太喜欢。”
“这个是惊喜吧？”江予夺边抽气边抬手在脖子上狠狠搓几下，“操！你他妈嘴里有没有点儿数！”
程恪笑着又亲他下，转过身看着蛋糕。
蛋糕是方形
，非常简洁，全白，中间有
“还买蛋糕啊？”程恪愣愣，这个可以算惊喜，毕竟他并没有吃蛋糕打算。
“不是买，”江予夺把蛋糕放到桌上，打开盖子，“当当当当！看！”
惊喜。
这绝对是惊喜。
“
靠，”程恪下跳起来，“你做？”
爱你。
大概是拆堆表，做幅很多花画。
程恪对于惊喜消失并没太在意，江予夺让他着迷理由之，就是这种无语直白。
何况这些话，笨拙而真诚得让人心都快化。
这个生日只有他俩自己过，没叫朋友，也没出门。
他打算就用猫毛戳几个喵头，给江予夺做个钥匙扣什
。
但这玩意儿难度也非常高，喵毛攒几个团子，他计划是按着江予夺他们奶茶店招牌上那个喵来做，个脑袋，俩耳朵，后面再粘个尾巴，他还画个分解图，买点儿羊毛，没事儿就在餐厅里练习，毕竟喵毛不敢浪费，但练习这久，做得最好也就只是个球，还不怎圆。
倒是江予夺做礼物似乎是已经完工，零件都已经消失，桌上放个黑色盒子，上面还扎个红色蝴蝶结。
江予夺把没有惊喜惊喜贯彻得非常彻底，程恪甚至看到他用金色漆笔在盒子上写告白。
程恪你好。
盖在那堆东西上面：“这样行吧？”
“行。”程恪叹口气。
“生日礼物呢？”江予夺问。
“保密。”程恪说。
“保什密，都是点，”江予夺说，“你是不是做不出来？”
“嗯，”江予夺点头，但是又有点儿惊讶，“你怎看出来是做？”
“这不是废话，哪个蛋糕店会卖这丑蛋糕啊。”程恪说。
“你大爷，”江予夺下乐，“很丑吗？”
“丑，”程恪看着这个蛋糕，笑会儿又有点儿想哭，他拿出手机给蛋糕拍几张照片，“太丑。”
“喜欢吗？”江予夺问。
饭菜也都没叫外卖，是江予夺自己做火锅。
程恪吃时候想起很多以前事儿，味蕾仿佛是跟记忆联系在起。
吃完饭，江予夺站起来：“有个惊喜给你。”
“嗯。”程恪笑笑，等着他进屋去把那个黑色礼盒拿过来。
但是江予夺却走进厨房，接着捧出来个蛋糕盒子。
生日快乐。
这是给你第二个生日礼物。
是个画。
拆不止块表，还去买好几块来拆，要不零件不够用。
希望你每天都像那些花样快乐。
“你生日到吗？”程恪瞪着他，“到吗？”
“没有。”江予夺说。
“那你怎知道做不出来？”程恪问。
江予夺啧声走开。
还真是有可能做不出来，程恪放弃高粱酒之后，就转向喵毛围巾，但是查很久，光把猫毛织成线，就是不可能完成任务，所以他已经把围巾改成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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