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口哨把几个小杂碎
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转头看着他。
晏航走过去没说话，把手机架在路边树下
摞铺地没用完砖上，对着直播现场，然后拿出口罩戴上，直播这
长时间他从来没有露过脸，得保持传统。
屏幕上刷得很热闹，不过他没空去看，几个小杂碎已经都转过身，有两个已经往他跟前儿走过来。
“有病？”个男生开口问句，瞪着他。
“从今天开始，”晏航指指主角，“他归
罩。”
啊，要不报警吧
屏幕上刷过去好几条，晏航把手揣到兜里摸摸，只有个口罩，连把钥匙都没有。
“不知道，”他说，“看不下去，太丧。”
过街之后，晏航几天来第次看清主角脸。
不是错觉，他脸上表情就是平静。
平静得非常坦然。
平静得让人觉得极度不舒服，说不上来是悲哀还是别什，毕竟晏航只有小学毕业证，找不到合适形容词。
碎杯子还有半没有落地，被水杯上绳子勾在那个男生手指上，他扬起手准备把半个杯子往主角脸上再次甩过去时候，晏航吹声口哨。
挺响亮，除发呆跑步，晏航最拿手大概就是口哨。
老爸喜欢吹口哨，为给自己找个搭档，晏航还没上小学就被培养得能跟着他块儿二重奏，爷俩天天坐路边对着经过小姑娘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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