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回，”晏航听着手机里
拨号音，
直等到自动挂断，“电话也不接……”
“不会是过来时候碰上归楼混混
吧？”老爸说。
“……不能这
巧吧？”晏航愣愣，“他这几天都不走这条路啊。”
“来这儿吃饭这条路不可能不走啊。”老爸看着他。
晏航没出声，跟老爸对视眼，俩人同时站起来。
回到客厅坐下时候，老爸又在看新闻。
晏航边看手机边听着新闻，不知道从什样新闻里又是什样细节里老爸能得到什样信息。
直到新闻播完，开始天气预报，晏航也没有听出什来。
“初怎还没来？不是放学回家说声就过来吗？”老爸看看时间，“这放学都个多小时吧。”
“是啊，”晏航愣愣，直竖着耳朵听新闻，都没注意时间，“
问问他。”
“你不是跟他聊过。”晏航说。
“看他就是个小屁孩儿，”老爸靠在案台边上，“你们算是差不多大……是差不多吗？”
“他十四五岁吧大概。”晏航说。
“看他那个个儿，跟你站块儿像小学生。”老爸笑。
“那天也不知道是谁跟小学生说米四来着。”晏航看他眼。
可以跟人起去音乐节凑热闹。
打磨石头时候他手都有点儿抖。
“小可怜儿下午放学也不走这条道啊？”老爸站在窗口往外看着。
“怕碰上他们隔壁楼最近刚回归洗剪吹混混。”晏航在厨房里切着牛肉丁，会儿还要剁虾泥。
“哎，”老爸叹口气，点根烟继续看着外面，“所以直说啊，这来来往往人，有几个没故事。”
“去就行。”晏航说。
“想凑热闹。”老爸说。
“晏航，”梁兵拿着手机，看着屏幕，“这人是谁啊？怎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初站在墙角，耳根到脖子那截火辣辣痛得他都有些扛不住。
“哟，”旁边个人凑过去看眼，“你还能
他给初发条消息，但过快十分钟，初都没有回复。
晏航想起那天初没回家吃午饭，跑回去时候有些心慌焦急样子，突然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是因为今天又不在家吃饭被他姥姥收拾。
想到那个蚯蚓眉白脸老太太，晏航忍不住皱皱眉。
他直接拨初号码。
“怎？”老爸看着他。
“记仇，”老爸啧声，想想又小声问，“聊得来吗？”
“还行吧，反正不会冷场，他挺逗，”晏航开始剁虾泥，“也没怎跟别人这接触过，没比较。”
老爸没说话，过会儿拿过胡椒看看：“帮你磨粉吧？”
“嗯。”晏航应声。
准备工作都做好，整齐地码在案台上，晏航拿出手机拍张照片，发到微博上。
“老晏！水开，”晏航喊声，“鸡翅先焯下水吧。”
“好嘞。”老爸叼着烟，刚进来又退出去，把烟放下才又进来把鸡翅倒进锅里。
“准备工作都差不多吧？”老爸问。
“嗯，”晏航点点头，“他来就开做，二十分钟可以吃。”
老爸站在旁边，鸡翅焯好水以后他又都捞出来放进大碗里：“你跟初，聊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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