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惊乍
干嘛呢？”晏航问。
“小石头，”初说，“是，是，是不，是掉
？”
“没啊，”晏航艰难地把系着石头左脚踝往右小腿上蹭蹭，感受下，“在呢，能感觉到，系死扣，哪那
容易掉啊。”
“哦，”初松口气，“
踩，踩到个硬，东西，以为是石，石头。”
“放心吧，”晏航笑笑，“其实没收到过什礼物，收到不会那轻易弄丢。”
不过今天晚这种情况就没办法，打车肯定打不着，走回去时间太长，只能是挤公交车。
而且是真“挤”。
打不着车人不止他们三个，这个时间公交车只有路，他们排队时候在挺前头，上车之后晏航发现上车人无穷无尽，他们就算先上车，跟后上也没什区别，全贴块儿。
“坚持，住，怀挺！”初贴跟他面对面贴着，还努力给他加个油。
晏航叹口气笑起来：“闭嘴。”
“不是，视频。”晏航说。
“你……为……什……什，什……”初拉长声音，把自己给逗乐，“哎！”
“慢慢来吧，”晏航笑着说，“这容易改回去，就不会有人结巴。”
“嗯。”初拿起杯子笑着喝口茶，“这……个……茶……很，很香。”
晏航和老爸都没什时间观念，他是因为失眠，很多时候晚上对他来说只是跟白天相对整块时间而已，而老爸是什都无所谓，随便他。
”
“这倒是能看出来，”老爸说，“你说话试着说慢点儿，个字儿个字儿地蹦，可能就不结巴。”
“真…………吗……”初说。
晏航把手机视频点开，对着初。
“你看，不就不结巴。”老爸鼓掌。
从公交车上下来时候，初还边挤边强行弯腰，跟强迫症犯似，非得看清踩到到底是个什。
“看清吗？”晏航问。
“个瓶，瓶盖。”初扯扯被挤歪衣服。
“个瓶瓶盖啊。”晏航说。
车开站之后没有人下车，还有人往车上挤。
初也叹口气，拼命往旁边错错，大概是想跟靠在他背上个大妈分开点儿。
刚动下，他突然停住，猛地抬头看着晏航，小声喊嗓子：“啊！”
“怎，”晏航被他吓跳，压低声音，“硬啊？”
“……不，不是，”初又低头，然后再抬头，“还没，没成年呢，这种话，话题不，合适。”
初犹豫着说先回家时候，他俩才注意到已经快11点。
“哟，”老爸站起来，“赶紧，打个车。”
“这会儿估计打不着车，”晏航往广场上看眼，还是熙熙攘攘人群，“这多人。”
“公，交车。”初说。
晏航不喜欢公交车，他可以跑步跑两个小时，但却不愿意在公交车上站十分钟，坐着也不行。
“他说三个字基本也不会结巴。”晏航说。
老爸乐：“那试试长点儿，初你多大？”
“十四，这，问题，”初叹口气，“这是长，长点儿，吗？”
晏航笑得手机都拿不住：“你后面那句算长。”
“行吧，”初转过头，看到对着他手机，“直……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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