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警察点
点头，递张名片过来，“谢谢你配合，如果有什
你遗漏细节，想起来可以随时打电话给
，们可能还会找你解情况，希望你能继续配合。”
“会。”晏航说。
警察离开。
晏航关上门时候，感觉所有力量像是被从身体里猛地抽走。
块儿被抽走，还有四周空气，光，和颜色。
警察看着他：“你没有上学是吗？”
“没有，”晏航说，“抑郁症退学，有诊断书。”
“这样啊，”警察轻轻叹口气，“你还有别亲戚吗？”
“没有。”晏航回答，他不知道这几天时间里，警察掌握多少情况，也不知道老爸还有多少他并不知道过往。
“他有没有说过为什来这里？”警察问。
如说见什人？”警察继续问。
“没有，”晏航说，“就说有事儿要出去。”
“他在这里还有没有别认识人？”
“没有。”
“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他？”
他慢慢地蹲下，抱住头。
“没有。”晏航弹弹烟灰。
“这几天你联系过你爸爸吗？”
“没有。”晏航感觉自己应该录个音，对于警察问题他基本都可以用“没有”和“不知道”来回答。
“他这多天没有回来，”警察看他眼，“你都没想过联系下他吗？”
“没有，”晏航说，“们直这样，他什也不跟说，什都不问。”
“没有。”
“接过什电话没有？”
“……接过，”晏航点根烟，“接电话之后出门。”
“你知道是谁打来电话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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