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式上班之后才发现别服务员英语可能也就够点个菜。
顿时觉得自己非常亏。
“陈姐是不是怀孕啊?”张晨说。
陈姐就是他们领班,个特别严格大姐,不过长得非常漂亮,晏航还挺喜欢听她训话。
“好像是,”另个女孩儿说,“那是不是差不多该辞职啊?她之前领班就是怀孕辞职。”
在导购复杂眼神里走出店门时候晏航叹口气:“这算是消食运动吗?”
“聪明,”张晨打个响指,“还算是精神抚慰,刚俩在试衣间已经自拍完毕,有些衣服不需要买,拍照就行。”
“……哦。”晏航笑笑。
接下去活动是打牌。
他们找个茶室,然后开始打麻将牌。
“怎样!”张晨叉腰。
“你再踩着它,”晏航伸脚把旁边个小凳子勾到她旁边,“拿把刀就能说台词儿。”
“此山是开,”张晨往凳子上踩,“此凳是占,要想过此路,必须夸美。”
晏航冲她竖竖拇指:“美。”
“谢谢。”张晨说。
待过生活。
但不知道是因为在他最容易有深刻回忆那些年里他始终在路上,还是因为少老爸,现在这样生活真来到时候,他却始终难以全情投入。
同事吃完饭说去找个地方打牌,路过服装店时候,两个女孩儿又没忍住进店。
他跟另个男同事坐在那儿看她们试衣服。
“好看吗?”个女孩儿换衣服走到他俩跟前儿。
“应该不会,她工作狂啊,”张晨说,“真是觉得她能工作到进产房前刻,就没见过这拼人。”
“那也总得有人替她,”脑残偶像剧里活不过三集低情商男同事说,“不知道会是谁,希望不要像她那凶。”
“他。”张晨指指晏航。
几个人块儿看过来,晏航没抬眼,看着自己手里牌:“你不能因为帅,
晏航觉得挺没意思,有这时间他宁愿意去跑跑步,或者翻几页书,哪怕是愣着都行。
但几个人兴致都还挺高,他就只能咬牙挺着不扫兴,边打着牌,边听他们聊着餐厅里事儿。
崔逸给他介绍这家餐厅,是个五星级酒店西餐厅,是他之前打工那些杂牌小餐厅没法比。
也许是崔逸替他吹过牛逼,面试时候,领班跟他从打电话约时间用就是英语,面试过程里也跟斗法似直各种说英语,他第次觉得面试真他妈痛苦。
好在小心翼翼地安全通过,没给崔逸丢脸。
“点儿都不押韵。”旁边男同事说。
“跟你说,就你这种情商,”张晨叹口气,边往镜子那边走边说,“都不用宫斗剧,脑残偶像剧整死你都不用两集。”
“这个嘴损。”男同事叹口气。
晏航笑起来。
俩女孩儿试半小时衣服,件没买。
“好看,”男同事点头,“特别显白,而且你本来就特别白。”
女孩儿笑着又看看晏航。
“白。”晏航点头。
这俩正处于暗送秋波阶段,他就不打算多说话抢戏。
不过另个叫张晨女孩儿过来时候,晏航就觉得尴尬,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也没机会好好感受过所谓“好感”,但还是能觉察得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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