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俩吗？这俩上月到市场部
，”马力冷笑
声，“你就认识？”
“
见过就不会忘，”晏航手指在吧台上轻轻弹下，“别说他俩到市场部个月，就是只来天，也能记得住。”
“你记忆力强呗，要不要给你发个奖状。”马力说。
“奖状就不用，你可以在心里为鼓掌喝彩，”晏航说，“不过这个字签不，你要就让他俩补上，要就你给补上。”
“威风抖到这儿
餐厅里有时会有市场部同事请客户过来吃饭，他们每个月都有免单额度，领班签个字就行，但今天这顿，晏航并没有看到有客户。
以前他做服务员时候，知道市场部有时会有人月底还没用完额度，就自己过来吃，跟服务员关系好点儿给打个掩护就能免单。
陈金铃在这上面卡得很严，般是挑她不在前厅时候才会这
干。
中午他去开个小会，没在餐厅，但是他开会之前路过，看到两个市场部人在吃饭，并没有客户。
在马力看来，他就是个代理领班，别说是没当着他面，就算是当着他面，也没什大不，装个傻，额度也没超，经理般不会查。
他来之前，脑子里还想过，啊大海，啊啊大海，啊海边……
然后就忘，别说大海，就海平线好像都没看着。
好想跟晏航块儿去海边转转啊。
“签个字。”有人把张单子扔到晏航面前吧台上。
晏航抬眼看看，是老员工马力。
成团。
胡彪在书包里塞不少吃，边走边跟他们块儿吃着。
“你这身材还吃个没完呢。”周春阳实在看不下去。
“零食不胖人。”胡彪说。
“那也得看是什零食，”周春阳说，“你这零食坨坨全是肉。”
如果晏航还是个服务员，他可能也就把这个傻装得。
可现在他却得站在陈金铃角度去看事情，代理也好正式也好，总归是领班，而且马力找他麻烦已经不是回两回，他实在烦躁。
“请什客户？”晏航问句，“怎没看到他俩客户？”
“你这忙，中午都没在餐厅，”马力说，“有没有客户你能看到？”
“看到他俩，”晏航说，“没理由不等客户来就自己先吃上吧？”
开始晏航觉得这人情商太低，后来才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他不光是情商低，还拥有标准老员工式倚老卖老。
自从陈金铃开始带着他熟悉领班工作开始，马力就再也没跟说过工作之外话，对他不爽简直就差拿个嗽喊出来。
以前还经常块儿跟别同事去吃个饭打打牌，然后就变成只要他去，马力就不会去……有过几次之后，也就没有什同事聚会，或者就算有，也没有人叫他俩。
晏航叹口气，心累。
马力扔过来是免单结账单。
“……你能不能不要用坨字来说吃啊？”胡彪瞪他眼。
“胃口还挺浅。”周春阳笑。
初直没怎说话，直看着四周，不熟悉景色让他觉得心情愉快。
“哪天咱们去海边玩玩吧，”张强说，“来这些天，还没见着海呢，就闻点味儿。”
听到张强这句话，初才猛地发现，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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