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爷爷奶奶
块儿冲屏幕招手。
“爷爷奶奶好，中秋节快乐，”晏航笑着说，“正好，你们块儿听歌吧，
们餐厅
……节目。”
那边传来
几个女孩子唱歌声音，晏航镜头转过去。
初看就有点儿想笑，几个小姐姐站在餐厅中间，手挽着手块儿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这歌初听过，不过不会唱，他只会唱生日快乐和数鸭子。
来视频，五分钟-？？？？
晏航没有回答，直接发视频过来，初赶紧接。
画面里是晏航他们餐厅，镜头晃动着，听得出那边客人很多。
“这是什
？”爷爷问。
“朋友跟，视，视频呢，”初把手机屏幕转过去给爷爷看，“朋友在，个特别牛，五，五星酒店西，餐厅做领，领班。”
“已经争取过，没让你们现学个英文就已经是对你们最深沉感情，”晏航说，“几分钟事儿，挺下吧美女们，这月给你们每人个提前两小时下班机会，哪天用自己安排。”
“可以晚来两小时吗？”张晨问。
“可以。”晏航点头。
三个女孩儿咬牙同意。
“其实还是给你面子，”张晨说，“要不这尴尬事儿就算唐亲自来说，给们天假，们也未必答应。”
日嘛，比较有气氛，也比较有意义。”唐经理笑眯眯地说。
晏航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取消唱歌环节估计不太可能，唐经理明显对自己想法很满意，可能还觉得自己可以获得餐饮部最佳创意奖。
“是觉得唱中文会不会更合适？”晏航只能临时退而求其次。
“为什？让外国客人也能听懂不是挺好吗？”唐经理说。
“这是们传统节日，让外国客人体会下原汁原味节日气氛会不会也挺有意思？”晏航说，“吃中国月饼，听中文歌？这歌词翻译成英文反倒不好体会中国诗词韵味……”
还都唱得跟念经似。
“这是表演节目呢？”奶奶悄声问。
“嗯。”初笑着点点头。
“这是个吃西餐地
“快看，”爷爷拉拉奶奶袖子，“初朋友，咱初交个五星级领班朋友。”
“哟，”奶奶听，立马凑过来，“哪儿呢？”
晏航脸在屏幕上出现那瞬间，初鼻子猛地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就好像又已经年没看到晏航似，想得不行。
“这是……爷爷奶奶吗？”晏航大概是没想到这边还会有别人出现在镜头里，愣愣。
“爷爷，奶奶，”初笑笑，指着屏幕，“晏航，朋，朋友。”
“是。”另两个女孩儿附和。
“谢谢。”晏航抱抱拳-
你还有流量吗
晏航发来消息时候，初正跟爷爷奶奶块儿坐在天台众花花草草中间吃饭，风挺凉，但是爷爷在旁边放个小炉子，热着菜，还挺舒服-
有啊，都用不着-
“嗯，”唐经理陷入沉思，“有道理。”
“那……”晏航看着他。
“有道理，”唐经理指指他，“就按你说，唱中文。”
“好。”晏航点头。
“不——是——吧——”张晨和另外两个女服务员拉长声音，脸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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