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是
在抖。”晏航笑
起来。
“别笑，”初
不知道晏航这时候怎
还能笑得出来，他不松劲地用力按着伤口，“不要说，说话！”
“嗯，”晏航应声，停会儿又问句，“你刚是不是碰到……”
“是，”初为节省他
体力，直接打断他话，“本来可，可以抓，住他……你别说话。”
救护车来得挺快，初和晏航没说几句话，就听到有救护车鸣笛声。
“腰上。”晏航说。
初脱掉自己外套：“帮你按，按着。”
“嗯，”晏航笑笑，“稍微……靠后些……位置。”
他直按在腰上手松开时，初看到他手上血，那片衣服都是湿，黑色衣服看不出血颜色，但初闻到血腥味儿。
他小心地把外套卷下，按到晏航腰上。
满手血。
初看着自己手，顿时觉得眼前片发红：“伤哪儿？报，报警！”
“先打120，”晏航皱着眉，“然后叫崔逸。”
“好。”初几乎是把撕开自己包上拉链，伸手进去拿手机时候，觉得手上血有些发粘。
在他手指有些哆嗦地拨通120报地址时候，晏航在旁边报崔逸电话，然后闭上眼睛。
巴上。
顺着喷水池边小石子儿路往里跑过张石桌之后，他看到前面路边倒着个人。
也看到这人身上穿着他熟悉衣服，早上晏航出门时候刚换，件黑色带拉链卫衣。
“晏航！”他喊出这声时候嗓子完全哑掉，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他腿有些发软，扑到晏航旁边时候带着踉跄。
“去路，路边，”初拉过晏航手放到衣服上，“你按住。”
晏航没说话，伸手按住伤口。
初把身上包甩到边，顺着小路狂奔出去，站在路边冲着前方闪着灯开来救护车通
“用力点儿。”晏航说。
初使点儿劲。
“没事儿死不，”晏航睁开眼睛看他眼，“你筛什糠，抖得都……哆嗦。”
“没抖。”初看着他。
晏航脸色看上去不像电视里演那样，捅刀就煞白，基本还算正常，但看得出他很疼，还有些虚弱。
初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情绪，放慢语速，尽量让自己说话能利索些：“就在酒店对，面喷水，池旁，旁边……应该是刀，刀伤……”
挂120电话，他又迅速拨崔逸号码，他很佩服在这样情况下，自己还能记得住晏航报出来这些数字。
“马上到，”崔逸很冷静地说，“你检查下他伤在哪里，帮他按下，不要移动他。”
“好。”初哑着嗓子回答。
电话打完之后他都顾不上把手机塞回包里，直接往地上扔，半跪半趴地伏到晏航身边：“伤哪儿，？”
“说让你别过来！”晏航动动，声音很低地说句。
“你怎，怎！”初跪在地上，手在晏航胳膊上轻轻碰几下，他不敢扶晏航，也不敢动他。
“没事儿。”晏航说着想要坐起来，但没使上劲。
“你别动！”初赶紧往他肩后托下，想要再托住他胳膊时候，摸到手湿润。
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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