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初
说，“小事儿。”
“是……”周春阳开
口，但话没继续说下去，“反正要帮忙你开口。”
“嗯。”初笑笑。
病房里
另个病人很安静，直都在睡，从早到晚，醒也没什
声音，估计是挺
“那明天就
跟晓洋吴旭三个人啊，”周春阳叹气，“他俩说要带女，就惨。”
“你带男。”初说。
周春阳笑起来：“上哪儿带啊，好容易看上个还不能动。”
初没出声。
“行吧，明天去当灯泡，”周春阳说，“等其他人都回学校再出去玩次吧。”
“也没什，事儿，”初说，“能处，处理。”
“口气真大，”崔逸说，“那你处理，处理不跟说。”
“好。”初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昨天那堆事儿，没有崔逸，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办成什样。
还好有崔逸。
“这脸色不知道以为被捅是你呢。”晏航说。
“你以，以为你多，好看啊？”初说，“你现在开，个直播，保证游，游艇都不，刷直，直接给你支，付宝打钱。
“这惨。”晏航笑笑。
“非常惨，”初想想又叹口气，“直播不，手机还摔，碎屏。”
“正好换个新。”晏航说。
。
“这脸色，”崔逸看他就叹口气，“烧退没？”
“不知道。”初说。
崔逸伸手摸摸他脑门儿：“中午再不退你去要颗退烧药吃。”
“哦。”初拿着毛巾去厕所，搓毛巾时候顺便看下自己脸。
“嗯。”初应着，应完又有些犹豫，假期结束他也未必能马上有时间，还得请假照顾晏航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现在告诉周春阳。
“怎啊，”周春阳大概是听出来他语气不对，“没精打采？”
“可能得请，请几天假，”初说，“有事儿。”
“……你是不是出什事儿啊？”周春阳问，“有事儿你说啊，和晓洋他们可以帮忙。”
他直觉得自己比以前牛多，胆子也大，很多事儿他都能办得，其实真碰上什事，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像以前样没用。
他坐到椅子上，靠着墙叹口气。
明天是他跟宿舍几个人约好去爬山还要玩索道日子，周春阳发消息过来跟他确定时候，他只能拒绝。
“怎？”周春阳把电话打过来，“不是说没事儿吗？”
“突然就有事，”初不知道该怎说，“之前不知道。”
“财主。”初说。
晏航精神还不错，但时间不长，没多大会儿就又有些迷糊。
“得去办公室，还堆事儿，”崔逸说，“托人帮联系陪护，下午可能才过来，人来以后你就靠边儿上睡会儿。”
“嗯。”初点点头。
“下午忙完再过来。”崔逸说。
挺难看，还不如晏航脸色好呢，估计是没睡觉原因。
给晏航擦脸时候，晏航看着他小声说句：“回去睡会儿。”
“睡不着。”初小心地在晏航脸上轻轻擦着，晏航看着挺嫩，他总怕使劲给搓破皮儿，又怕手不稳碰到他脸上管子。
胃管啊。
胃管居然是从鼻子进去，想想都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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