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初
什
也没说，动作僵硬地把裤子往他腿上套着，晏航努力让自己动作
幅度小些，俩人配合十分不默契地把裤子穿上
，初给他盖上被子时候，裤腿儿还是拧着劲，但他也只能先忍。
初这个尴尬反应应该是因为他，但具体是哪个动作或者哪个部位产生神奇效应，他就不太好确定，毕竟他不会因为看
不能忍。
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你……”晏航叫他声，但话没说完又没声音。
他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把晏航裤子扯出来，在关上柜门同时，他发现柜子是两层，他打开上层柜门。
只能遮住他上半身。
初掀开被子，准备帮晏航擦擦腿，但抓着裤子时候又有点儿犹豫，不知道是应该把裤腿儿撸上去擦，还是应该把裤子脱下来擦。
“穿内裤，”晏航弯起条腿，轻轻挺下，“脱擦，
正好换条运动裤，这个没弹性穿着难受。”
……这个动作。
初没看过什黄色小说，也没看过黄色漫画，更没看过任何带色视频，这瞬间他脑子里甚至没能找到个类似场景情头，但却闪过至少百八十张喷血.gif。
各种喷，花式喷，鼻子喷嘴喷七窍喷。
笑笑，“试试。”
“那你试，”大叔说，“去办公室问问大夫，是不是今天可以拔胃管，拔就能吃点儿流食。”
“好。”初点点头。
晏航身上伤换药，伤口附近那些被药染出颜色也淡些，擦伤也结痂，看上去没有之前那吓人。
初做不到像大叔那利索，只能努力尽量让自己动作显得不那笨拙。
而他羞耻下半身，完全没有遮挡地完全呈现在晏航面前，还是个正正侧面。
虽然并不是多激烈反应，但他穿是条薄款运动裤，这标准侧身……晏航肯定看见。
他整个人都是僵，就那站在柜子跟前儿，瞪着已经关上柜门，头都不敢往晏航那边转。
“初，”晏航感觉不能再这僵持下去，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怎办，但还是叫初声，“过来。”
初抓着他裤子走过来时候，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走路也有点儿顺拐，眼睛也不知道看是哪儿，反正直没跟他对上。
他非常想就地跪下，给晏航磕几个头。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反复地在极其不合适场景里有各种联想和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让他尴尬，难堪，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反感自己这种仿佛是吃错什见不得人药反应。
他放下毛巾，借着去给晏航拿裤子机会，拉开柜门，把自己藏在门后头，闭上眼睛轻轻叹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其实说起来也并没有什太大冲击，这些反应就总是这不受控制，有时候伸个懒腰说不定也能抬个头，但眼下这个场合，就是不能忍受。
抓着晏航手给他擦胳膊时候，晏航靠在床上哀叹：“好想洗澡啊……太难受……”
“再忍两，两天。”初说。
“你应该把香水拿来，喷点儿还能遮遮味儿。”晏航说。
“你身上没，没味儿，”初说，“又不是夏，夏天。”
晏航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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