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飞机。”晏航说。
初
这回听懂
，但是愣得更严重，猛地听到晏航说出这样
内容，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怎
？”晏航看他眼。
“
没……没打过。”初说。
晏航偏过头咳嗽声，不知道是被呛着还是怎着。
洗好手出来，晏航正拿着个小电子秤称面粉。
初过去在他旁边看着：“来和，和面？”
“不用，”晏航笑笑，“你把握不好。”
“你用左，左手和吗？”初问。
“嗯。”晏航点点头。
初看过去时候看到飘窗上放着个大玻璃碗，旁边放着小袋面粉。
他看晏航眼：“你要干，干嘛？”
“烤面包，”晏航说，“再烤点儿小饼干。”
“你手，好？”初看着晏航右手，手上还贴着纱布呢。
“用左手样，”晏航走过去，“快闷死，做点儿吃解解闷儿。”
周春阳就不说，他性格本身就挺开朗，就晏航看上去那冷淡个人，平时跟什人聊个天儿都很轻松，哪怕他未必愿意。
就自己这种嗑嗑巴巴话说不利索也不敢跟人说话，晏航也能跟他聊得下去……
相比之下，自己还真是……酷啊。
你很酷啊狗哥。
但他并不想这酷，他想要在跟晏航聊天儿时候哪怕尴尬也不会冷场。
小声说。
“十字轴！”他赶紧说。
“考试时候最好你也跟着初，”老师说，“看他能不能帮你把试给考！”
初还是挺怕老师，老师骂完这两句，他整节实训课都没再敢出声。
以前他不太会被老师骂，多数老师都注意不到他存在，但哪怕是老师骂别人，他也会跟着紧张。
初感觉非常尴尬，他咬咬嘴唇，为缓解尴尬……他努力地在脑子里寻找着“如果是胡彪或者周春阳他们会怎说”，
“你说左手有隐，藏技能，”初看着他把称好面粉倒进玻璃碗里，“是和面，吗？”
“不是。”晏航说。
“那是什？”初有些好奇。
“撸。”晏航说。
初愣住，没听懂他说什：“啊？”
“帮你。”初把包放下，脱外套准备去洗手。
走两步又停下，自己穿还是昨天那套衣服，他不知道晏航看他这身衣服还会不会热，是否需要把运动外套脱。
他看眼晏航：“你看热，热吗？”
“你热不热问？”晏航看着他。
“是说……”初说半叹口气，直接把运动外套脱掉，“算。”
出校门初没去等公交车，直接打个车。
最近他非常败家，为节约时间，打车差不多都不用犹豫。
到晏航家门口，没等他敲门，晏航就把门打开。
“你怎，怎知道，来？”初很吃惊。
“窗户那儿看见你。”晏航冲客厅窗户那边抬抬下巴。
直到下课走到操场上，他才松口气。
“帮给燕儿说点儿好话，”胡彪挨着周春阳，“就现在，赶紧。”
“急成这样。”周春阳拿出手机。
初其实挺想看看周春阳要怎帮胡彪给蒋燕妮说好话，但他急着去晏航家，只能放弃。
这种随便就能跟不熟人聊起来技能，他实在是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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