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过年你在，哪儿？”初
问。
“在这儿啊，”晏航想
想，“跟老崔块儿过
。”
初
“那是你！”初瞪着他。
小姐姐每次集体死亡都是因为你说话！
不过这个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而且太长，说着费劲。
“嗯，”晏航笑，“
今天……心情特别好。”
“真吗？”初问。
土狗面包共做十六个，初吃十个，晏航吃四个，还剩下两个初打算明天吃早点。
“跟你说个事儿。”晏航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说。
“嗯。”初坐到他旁边。
“之前跟你说那个打工事儿，”晏航说，“人家说从明天开始，晚上七点半到十点。”
“明天？”初看着他，先是阵兴奋，毕竟他手里钱不多，但兴奋过后又有点儿紧张，他共就打过份工，还是不用说话。
“夹，起来。”初说。
晏航笑着拍拍他手：“勒伤口上。”
“哦！”初赶紧松手。
今天晏航烤面包很复杂，用时间也长，还做小狗饼干，都烤好出炉时候已经可以吃晚饭。
“就吃这，这个。”初拿着个土狗面包说。
边说边用剪刀在面团上面剪开个小口，轻轻捏成花瓣样子，“现在进烤箱，再发酵会儿，然后180度烤15分钟，烤完之后再把刚做那个奶油汁倒进去，继续回炉烤5分钟，就可以吃。”
晏航把做好面包在烤盘上码好，端进厨房。
初晕头转向地跟在他身后，进厨房时候还在门框上撞下。
晏航把烤盘放进烤箱，定好时之后转过身。
初终于回过神，按晏航习惯，此时就可以结束，没有结束语也没有总结发言，他凝神聚气地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戳下，退出直播。
“真，”晏航看着他，“很久没这
高兴。”
“累吗？”初感觉他看上去还是有些疲备，不知道是因为做面包太累，还是高烧之后人有点儿虚弱。
“有点儿，”晏航说，“烧退都这样。”
“那你还做，面包。”初说。
“心情好就没所谓，”晏航枕着胳膊，“前年过年时候，扛着胃疼还做顿大餐呢。”
“明天晚上陪你过去认认地方，”晏航说，“离这儿不算太远。”
“好，”初搓搓手，“有，点儿紧张。”
“没事儿，”晏航看他眼，“你都会骗礼物，服务员活儿还紧张个屁啊。”
“没！”初愣愣，“谁骗礼，物啊！”
“今天小姐姐们刷好多礼物。”晏航说。
“随便你，”晏航说，“吃吧，会儿想吃别还可以弄点儿意面。”
“嗯。”初咬口面包。
“好吃吗？”晏航问。
“好吃。”初点头。
这话说得点儿都不违心，他觉得晏航做这些东西水平随便都能秒杀个西饼屋。
“还有点儿面粉，再做点儿小狗饼干吧。”晏航说。
“嗯。”初点头，把手机放到桌上，去洗手池那儿认真地把手上面粉渣子洗掉，然后转身又抱住晏航。
“干嘛啊？”晏航问。
“撒娇。”初说。
“哦，”晏航笑，回手在他脑袋上摸摸，“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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