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初
应
声，有些局促
本来以为这是件挺尴尬
事儿，但通乐过之后又觉得没那
尴尬。
可是晏航早上醒过来时候，像是回过神，每个细胞都清醒过来之后，尴尬感觉又卷土重来。
初应该也差不多，闷头起床，洗漱，吃早点，出门时候还略微顺拐。
“晚上你直接过去？”晏航问。
“嗯，”初点点头，想想又看着他，“你要去，话打，打车，别坐公交。”
初没说话，过会儿又趴回被子里：“啊……丢人。”
晏航没忍住又乐起来。
初往他身边拱两下：“那你，呢？”
“
什？”晏航问。
“也这样过吗？”初问。
“操你大爷吓跳，”晏航没忍住笑起来，隔着被子抱着初脑袋揉揉，“有个屁毛病。”
“为什这，快，”初闷着声音，“秒射啊。”
晏航乐出声音，也顾不上安抚他，翻个身仰躺着通狂笑，笑得都咳嗽。
初终于从被子里抬起头，拧着眉看着他：“你，你他妈笑没，完啊！”
“哎哟好凶，”晏航边乐边捏捏他鼻子，“都看到到犬牙。”
看着他。
窗帘缝里透进来月亮有小块光斑落在他眼角，看上去有点儿可怜巴巴，晏航忍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摸摸，都觉得自己手心里能感觉到初夹起来耳朵。
他有些费劲地组织着语言：“挺正常，是个人都会……”
“你也这，这样吗？”初问。
“啊，”晏航觉得初智商有可能是刚跟着某些蛋白质块儿射掉，“这不废话吗？”
“知道。”晏航笑笑。
“那走。”初打开门走出去。
“狗啊。”晏航又叫他声。
初又退回来：“你叫什，什？”
“小狗，叫急，”晏航指指电视柜，“那个抽屉里有套钥匙，你拿着吧，再过来时候就不用总敲门。”
“没有，”晏航说，“就左手右手。”
“个慢动作。”初念着经似地唱句。
晏航又笑半天。
都笑困。
初终于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把鼻子露到被子外面，没多大会儿就睡着。
初拧着眉瞪着他不出声。
“哎不笑，”晏航深吸口气，把想笑那股劲压下去，“你没毛病。”
初还是看着他。
“你自己都没撸过，”晏航说完觉得略有些尴尬，但初样子让他不得不咬牙说下去，“那肯定很……敏感啊，加上又不是自己手……这个刺激比较大，所以就……”
晏航清清嗓子：“碰就射。”
“觉得不，不是啊，”初小声说，“也没有，碰就……你去厕所是，不是也……”
“等等，”晏航突然觉得这个话题似乎有点儿不对劲，他伸手按着初脑门儿，把他脑袋往后扳扳，看着他脸，“你说是什？”
“就，就是，就……”初说得非常磕巴，“就刚，刚才，下就……”
“操，”晏航忍不住想笑，“你是说你碰就射吗？”
“啊，”初晃晃头，挣脱他手，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在里头低声说，“是不是有，有什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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