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呢。”初
胳膊往桌上架，手托住
下巴。
“你肯定有事儿，”周春阳说，“平时你深思也不是这
思
。”
“他真，真在厕所，”初实在没忍住，“撸吗？”
周春阳愣愣：“什？”
初没说话。
“操，”胡彪在旁边骂句，“苏斌个逼进厕所多长时间还没出来？在里头种地吗！”
“便秘。”吴旭说。
“万是滑倒起不来呢，”高晓洋说，“
去敲敲门。”
“你得吧，”周春阳靠着椅背下下晃着椅子，“万人是在撸，你这敲给他下萎怎办。”
帮人全乐，李子强蹦过去在厕所门上砸几下：“你他妈撸完没！”
撸。
打个飞机。
他以前没想过这些，哪怕是在今天之前，他也完全没想过，就算他知道晏航会撸，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也可以……撸。
不知道为什，这个念头比被晏航撸还要让他不好意思。
回到学校时候他都还在琢磨这个问题。
“怎？”晏航问。
“以为你要打，打。”初说。
“没事儿打你干什？”晏航看着他。
“上次就打，来着。”初瞅他眼。
“你怎不把牙给焊上呢。”晏航说。
“你给他掐表啊？”高晓洋说。
“估计，”胡彪说，“他停
脑勺，把他往自己跟前儿带，偏头吻在他唇上。
初感觉自己就像根杵在风里电线杆子。
别说手脚身体是僵，就连嘴唇也是僵，震惊和震惊和震惊让他整个人仿佛尊蜡像。
好在这个吻时间很短，晏航差不多就是在他嘴唇压压，就松开他。
“走。”晏航推他把。
过几秒周春阳才笑起来：“谁知道呢，厕所里撸多不舒服，床上躺着多好撸啊。”
“就是，”张强说着手上还模拟下动作，“被子蒙，唰唰唰……”
“就射。”周春阳说。
“滚，”张强说，“相当持久。”
“挺持久，”胡彪点点头，“昨天撸时候床晃五分钟。”
里面苏斌没有出声。
初直没吭声，听着宿舍里这帮人从撸开始各种黄段子大爆发。
“哎，”周春阳踢他脚，“你没事儿吧？”
“嗯？”初看他眼，“没事儿。”
“发什呆啊？”周春阳说。
宿舍里这几个人，他们会撸吗？
怎撸？
不，怎撸不是重点，在哪儿撸才是关键。
床上？
还是……厕所？
“牙是焊，不上，”初说，“你没用，用过焊，枪吧？”
“……吃饭去。”晏航说。
这个周末对于初来说，意义还是不太样。
除去他从秒射成长为N秒射这件丢人显眼事之外，他突然想到些别东西。
虽然他跟晏航两个晚上都没再有过什过份举动，但他脑子里某些东西直都挥之不去。
初踉跄下才回过神，低头就往前通猛冲，生怕刚才那幕被人看到。
直冲能有五十米，晏航拽下他衣服，他才慢下来。
“没人看见。”晏航说。
“哦。”初猛地松口气。
这会儿脑子才开始转动，回忆下刚才短暂那碰，下意识地摸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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