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确不懂,但每天听听周春阳说这些事儿,也挺有意思。
还没什感觉,元旦就到,就是假期有点儿太抠门儿,三天假还把周六日算上。
不过就算是有十天假,对于初来说,也就那样,别说节假日,就算是普通周末,晏航也比平时要忙。
而他也比平时要忙,虽然他只是个咖啡厅夜班服务员。
他没有回家打算,家里也没有人过问他会不会回家。
“这个世,界上,能让说,这多,只,只有你。”初说,想想又补句,“狗哥和小,小狗是不,样,你懂吗?”
晏航盯着他看会儿:“懂。”
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揉揉鼻子。
人心情好,日子就会过得很快。
每天虽然还是老样子,上课下课打工,但多点儿乐趣,听周春阳吐槽他那个初中同学。
“小不点儿。”晏航笑笑。
初感觉滴口水尴尬消退不少,他放下餐巾纸,拿起米糊,低头刚要喝时候,晏航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啊!”初吓跳。
“口水都滴进去,”晏航说,“还喝呢?”
“又不,不是服,务员口水,”初说,“自己口,水啊。”
得停不下来,“们家土狗秋膘没屯够,看着杯米糊能馋得口水都滴出来……”
“啊……”初把餐巾纸打开,捂在脸上,“别,别笑……”
“不想笑,”晏航边乐边说,“就是忍不住。”
初叹口气。
“狗子,”晏航笑着也叹口气,“真,这个世界上能让笑成这样,只有你。”
但让他意外是,小姨和小姨父开着车过来。
“你不用管们,”小姨说,“们是去旅游,有人等着们,专门绕路过去看看你,你抽空跟们吃个饭就行。”
“带你,们玩啊。”初说。
小姨过来,他还是很开心。
“小狗真是长大,
那天他俩还真不是约会,按周春阳说法就是“原来就有点儿意思,现在撩下看看是不是真有点儿意思”,但那个同学似乎跟周春阳想法致。
于是他俩每天就是你撩下撩下。
“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呢,”周春阳啧啧两声,“想得美,嘴紧着呢,严刑拷打也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神经,病。”初说。
“情趣,”周春阳看他眼,“你这种实心脑瓜子不懂。”
“换杯。”晏航抬手叫服务员。
“二!十八!杯!啊!”初抓紧杯子,“不要?”
“你要敢突然口喝光,”晏航指着他,“就敢把你扔海里去。”
“不敢,”初叹口气,“有这,这讲,究工夫你倒,倒是洗,洗碗啊,吃完就,往那儿堆,不比口,口水夸,张吗?”
“个结巴,”晏航跟走过来服务员又要杯米糊,“还这能说。”
初把餐巾纸往下移移,露出眼睛,看着晏航。
“面带微笑,”晏航说,“和笑起来,是完全不样感觉,你懂吗?”
初没有说话,他还记得第次见到晏航时,晏航脸上冷漠,也记得晏航对着人时所有微笑。
但晏航这样笑容,只有他看过。
“懂。”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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