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继续对着吧台发愣。
这两天心情起起落落
，这会儿这
愣着，他居然觉得有点儿困
。
又偷偷看晏航眼。
“
没事儿。”晏航说句。
“啊。”初有些不好意思。
“老偷看。”晏航说。
“没有。”初说。
17呢，虚岁18呢，虚两岁都赶上晏航呢。
是个大狗，事就多。
晏航呢？
初用眼角扫扫晏航，晏航还是那坐着，看不出来情绪，不知道在想什。
想晏叔叔事情吧。
“嗯。”初走到边去洗着抹布。
洗挺长时间，翻过来倒过去地来回搓着，不知道估计得以为他洁癖晚期。
但是毕竟只是块抹布，而且还是新换，统共就擦两回桌子，搓会儿他就实在搓不下去，把抹布挂好，走回晏航身边。
站会儿之后，他坐下去，跟晏航挨着，块儿冲着吧台发愣。
脑子里事儿很多。
初没怎想过关系问题,也没敢问,更没想过称呼这类基于实质问题，直都挺安于现状,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以他从到在经验,很多东西也必要全都弄得清清楚楚。
但要说点儿期待都没有，似乎也不准确,在他从来不会去想某个角落里,定是有过期待，要不现在他也不会因为晏航简单这三个字就瞬间丢魂儿,只剩个壳儿,成为个完美牛奶锅支架。
牛奶还没倒完,因为支架不会动，所以锅倾斜角度不够。
晏航等会儿，看他直没再倒，于是伸手过去把那半杯牛奶拿,喝口。
而初这会儿才猛地回过神,想着牛奶还没有倒完,于是锅倾，把剩下牛奶倒在吧台上。
“没有个屁，没有脸是真。”晏航转脸看看他。
初笑笑：“这英，俊脸怎，怎能视，若无睹。”
晏航在他脸上上下左右看圈儿，啧声：“幅员辽阔。”
又发会儿愣，晏航手机响，是崔逸打过来电话。
晏航站起来，接起电话，在初肩上拍拍，走出咖啡厅，在门口跟崔逸说着话。
白姐姐说，根据老爸说法，这件事里几个人，关系还是比较清楚，那是不是案子也不是很复杂……
但是如果像白姐姐说，能给老爸做无罪辩护，那是不是说明，至少人不是老爸捅？这来，捅老丁，就必然是晏叔叔。
而老丁死。
那晏叔叔会怎样？
初想不下去。
脑子里事儿总是很多。
自从找到晏航之后，他就感觉脑子里都是事儿。
以前什也不想，缩着就可以，哪怕是老爸出事儿晏航失踪之后，他脑子里想得也并没有多少，无非就是老爸为什，以及小李烧烤。
现在就不同。
也许是因为长大吧。
在他手忙脚乱地擦掉吧台上牛奶时，晏航在他身后轻轻叹口气：“你确你们小香姐能忍得你这样？”
“其实她不怎，怎看监控，”初说，“心特别大,好多食，材她都没，没数。”
晏航笑笑。
“再帮你煮，煮儿牛奶？”初回头看看他手里杯子，半杯牛奶已经喝光。
“不用，”晏航说，“半杯其实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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