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沉默
会儿才开口：“
是想着吧，去你那边看看能不能找个活儿干着，咱们父子俩在个地方，也好有个照应。”
“啊。”初愣住。
“沿海城市嘛，工作机会能多点儿。”老爸又说。
“哦。”初不知道该说什
好，看晏航眼。
“没事儿，就是有这个想法，”老爸说，“也没决定呢，过完年再说吧，就是跟你说下。”
“哦，”老爸笑笑，“睡吗？”
“没，打工刚，下班。”初说。
“还去打工啊？”老爸问。
“，直打着工。”初有些无奈，他跟爷爷打电话
时候直都说着兼职事儿，爷爷肯定会告诉老爸，他实在不明白为什老爸永远都记不清他事。
“那会儿是要回宿舍是吧？”老爸又问。
“不过比，比爸高，”初说，“他，米八整。”
“你以前是不是担心自己不长个儿啊？”晏航问。
“嗯，”初点点头，“姥说身，身高随妈，妈穿鞋才，米六呢。”
“那你可能是捡来。”晏航笑着说。
“姥就，这说……”初正说着，手机在兜里响。
机器上面板子往下，在他头顶敲下，又回去，接着屏幕上显示身高是186厘米。
他有些惊喜地转头看着晏航：“样！”
“下来。”晏航啧声。
他乐滋滋地跳下来，晏航站上去，板子往下敲敲晏航头。
初盯着屏幕上字。
眼，松开他肩，快步走过去，“药，药店，去量下。”
“不要挣扎。”晏航在他后头说。
药店里有个量身高机器，初站在旁边开始蹦。
“……你干嘛？”晏航问。
“蹦高。”初说。
“嗯，”初应着，“知道。”
挂电话之后，初看着晏航，好半天才说句：“爸想过，
“嗯，”初应声，“有，事儿吗？”
“住宿舍方便不方便啊？”老爸说，“那多人挤在起。”
“挺好，”初说，“学校规，规定住校。”
“这样啊。”老爸似乎在犹豫。
“怎？”初又问次。
他掏出手机来看眼，看到来电显示是“爸”时候，他愣住。
“你爸？”晏航也有些吃惊，“说谁谁到啊？”
初犹豫下，接起电话：“喂？”
“初啊，”老爸声音传出来，“放学吗？”
“……十点。”初说。
187厘米。
他愣住：“你不，不是说……”
“穿着鞋呢笨狗。”晏航看他眼。
“啊。”初顿时有些失望，“那还，还是矮啊。”
“可以，这位同学，要多高是高啊，”晏航把他推出药店，“你真长到两米可能真接受不，傻大个儿。”
“蠢狗，你这蹦完落地时候立马给你砸矮三厘米。”晏航说。
“啊！”初赶紧停下，转头看他眼，然后站着拼命往上抻抻脖子，“那拉，拉长点儿。”
“赶紧量！”晏航压着声音，“你现在还真是点儿也不在乎别人看你啊？”
初往柜台那边瞟眼，两个店员捂着嘴正冲着这边乐。
他赶紧站到机器上，用力把脖子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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