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航偏过头，嘴唇在他手心里蹭
下。
他俩到法院门口
时候，四周非常安静。
看不到什
人，大楼里有两个人顺着台阶往里走，看上去片平静。
不，不是平静，就是特别庄严，初每次经过法院都会莫名其妙地紧张，总觉得走慢就会被人抓进去。
也不知道为什。
“走啊走，”晏航嘴角带着笑看着他唱句，“走到九月九……”
“这种老，老年人才会，唱歌，”初啧声，“你都会。”
“走吧，”晏航站起来，原地蹦蹦，“去暗中观察。”
“什时，时间开始啊？”初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间，小声问着。
“不确定呢，说是先得从看守所提人，”晏航似乎是想找件衣服换上，但蹲在自己包跟前儿摸半天却什也没摸出来，“提人到法院之后……”
“怎比
还紧张。”晏航笑。
“本来想装，装得比你镇，定些，”初叹口气，学着晏航样子，把胳膊搭到他肩上，“但是还，还小，装不来。”
“以后这种不要脸话只能悄悄跟说，”晏航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都快比高，还成天说自己小，脸都大成饼还小呢。”
“比你小，”初说，“就可以说小，是小，可爱。”
“抽你啊。”晏航看着他。
叔刘，刘老师吃，个饭吗？”初问。
“不用，”晏航拍拍他，“他俩今天晚上没空理们，你想吃什会儿咱俩就去吃。”
没什想吃，也许是在这里长大，初觉得无论什食物，都挺平常，特别是眼下这种情况，放个烤全羊在他面前，他估计也没什胃口。
晏航就更不用说，抽第二根烟时候连烟都忘点，搁嘴里嘬半天都没发现，初给他点上时候还把他吓跳。
“算不抽，”晏航抽两口把烟掐，“吃饭去。”
哪怕是眼前这个并没有多大，看着也没有别法院高级法院。
法院附近没什可以呆着地方，晏航拉着他进家茶叶店，就在法院对面，隔着玻璃能看清大门附近动静。
老板给他们上壶茶，边介绍着茶叶。
不过晏航明显听得心不在焉，老板往对面看眼：“是今
初伸手从包里拿件T恤出来放到他手上。
晏航看他眼。
“小航航不紧，紧张。”初在他脑门儿上亲下。
“嗯。”晏航笑笑。
初又伸手捧着他脸，在他脸上来回搓搓：“放松。”
“是大，大可爱。”初改口。
“……行吧。”晏航叹口气。
这夜晏航没睡着，初自然也跟着睡不着，早上崔逸打电话给晏航时候他俩已经在房间里坐快个小时。
“老崔说他和刘老师会儿就直接过去。”晏航说。
初猛地下站起来：“那们也走，走，走，走……”
酒店这条街还挺热闹时候，他俩沿着街随便走段，找个饭店，没滋没味儿地吃顿。
连饱没饱都没太感觉出来。
初按按肚子。
“没吃饱？”晏航马上问。
“不是，”初对于晏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第时间注意到他小动作非常感动，“就是确，确定下吃，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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