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弄？”晏航问。
“找个富婆傍
下。”老爸说。
晏航退后两步看着他，过
会
“走走吧？”他说。
“嗯，”老爸伸个懒腰，“很久没跟
儿子这走。”
“以前也没怎走。”晏航说，“走几步跟腿要断似
。”
“那是你。”老爸说。
“现在都挤公交车。”晏航笑。
“就你自己定义。”老爸说。
“那挺认真。”晏航点点头。
老爸猛抽两口烟，把烟在旁边垃圾筒上掐灭：“行。”
“其实也挺难接受吧，”晏航看着他，“毕竟算是万万没想到。”
“是根本就没想过，”老爸拿颗口香糖出来放到嘴里，转身往大门那边走，“以前就觉得你挺招小姑娘，还琢磨以后给找个什样儿媳妇儿呢。”
“去吃火锅吧，”老爸说，“川味儿。”
“行。”晏航说。
晏航收拾好下楼，老爸居然已经站在楼下等着他。
“这快？”他走过去。
“有烟，”老爸问他，“给根。”
汽修工，”晏航说，“就别成天这诗意。”
初笑笑。
老爸不仅没有睡到下午，连午饭都没有错过，十点半时候晏航手机响。
“起来？”晏航接起电话。
“嗯，老崔打个催命电话让起床找你玩，”老爸打着呵欠，“大概觉得起晚影响父子相见深情程度。”
“太子沦落到要靠个从小被人欺负小结巴养活，”老爸感叹着，“世道变啊。”
“你那儿还有钱吗？”晏航想想，转头看着老爸。
“没，走之前把钱都给崔逸……”老爸说半也转头看着他，“他贪污遗产？”
“……遗产给，”晏航说，“就是问问，你要没钱这儿还有你部分遗产，反正你也没死，可以还给你。”
“你拿着，不用管，”老爸说，“随便弄点儿就行。”
“现在不用琢磨，”晏航说，“不光儿媳妇儿没有，还绝后。”
老爸看他眼：“可惜老晏家这好基因。”
“遗憾吧？”晏航笑着说，“不爽吧？”
“多少有点儿，”老爸在他背上拍拍，“不过还是那句话，你想怎就怎，只要你乐意，都不管。”
晏航跟老爸块儿走到小区门口，门口停着两辆出租车，但是他犹豫下，没上车，带着老爸顺着路往前走。
晏航把兜里烟递过去：“你不会是买烟钱都没有吧？”
“是根本就没时间去买烟，”老爸点烟，“初上学……上班去？”
“嗯，”晏航点点头，“每天特别积极，跟拯救人类似。”
老爸笑起来，想想又看看他：“你俩是认真吗？”
“那要看怎定义认真，”晏航说，“也没想过太多，什以后之类，没计划没想法。”
“饿吗？”晏航问，“带你去吃饭。”
“行，”老爸说，“不过不想吃海鲜，就吃个普通饭，没海鲜。”
“为什？”晏航问。
“吃腻，”老爸叹口气，“之前租个房躲着，房租里包伙食，房东就卖海鲜，吃好几个月海鲜，想起那个味儿就想吐。”
晏航笑起来，笑会儿又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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