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神经病。周春阳没有回复，把手机往兜里
塞。
接下去
几天，李霖都没再有什
动静，朋友圈倒是跟平常样，发点儿毫无美感食物。
出于对李霖拍照水平和拍照内容鄙视，周春阳在实训室拍
张脏兮兮滤清器发朋友圈，还配两个字-
戚风。
有点事走得急，不好意思，请客没问题，时间地点你们定-
你是不是还有局要赶啊
有人问句。
周春阳笑笑，在手机上飞快地戳几下-
是，还约人
最后走到路口，他烟抽完，在路边垃圾桶那儿把烟掐，然后问句：“你往哪边儿？”
李霖犹豫瞬间之后往右边指下：“那边儿。”
“哦。”周春阳笑笑。
李霖家跟他家不在个方向，右边是他回家路，李霖要非从这边走，绕个弯倒也能回去……
“往那边儿。”周春阳往左边指。
“你没喝高吧？”周春阳问。
“没，”李霖说，“也没喝多少。”
“哦。”周春阳边走边摸烟出来，点根叼着，又看看他，“你不抽烟是吧？”
“不抽。”李霖笑笑。
“嗯。”周春阳点点头，没再说话。
，站起来，“继续努力啊。”
没等他再开口，李霖已经走开到别桌去。
周春阳回头瞪着他，有种想要把他拎回来揍顿冲动。
他现在能确定李霖跟他样，就算以前不确定，刚才这几分钟交流下来，他已经非常确定，但他不知道李霖想要干嘛。
有种自己被人调戏不爽感觉。
发完消息他把手机放回兜里，愉快地伸个懒腰，经过之前他扔下李霖路口时，他往外看眼。
李霖已经没在路口。
他又伸个懒腰，让你得瑟。
手机在兜里又响声，周春阳慢吞吞地拿出来看眼，是李霖发过来消息。
就两个字-
“嗯？”李霖明显愣住。
“晚安。”周春阳拍拍他肩，往左边走。
李霖是什反应他没看，反正他自己爽就行。
直走到前面拐角，他才伸手拦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他手机响几声，拿出来看眼，是几个同学在群里骂他不说声就跑，让他请客-
外头挺冷，但他们又吃又聊刚出来，身上还很暖，这会儿气氛应该可以说挺舒服，暖黄路灯，路上不太多行人，旁边商店里传出来音乐声，还有虽然没喝醉但多少有点儿发晕两个人。
如果不是李霖之前调戏他，他这会儿还挺想找个电影院随便买两张票跟李霖在黑暗中肩并肩地窝会儿。
可惜啊。
周春阳在心里冷笑声。
路走着，李霖起码有三次转过头想跟他说话，他都偏开头，看着路边商店。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继续边喝边跟别人聊天，只是没再往李霖那边看。
吃完饭大家块儿站在饭店门口，有继续聊，有忙着安排送酒量不行几瓶啤酒下去脚底就打飘回家，还有约着方向相同块儿走。
“走吗？”周春阳走到李霖身边问句。
“嗯？”李霖看他眼，“走。”
周春阳偏偏头，转身顺着路走，李霖在后头跟几个同学说声，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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