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然往屏幕上看看,“阿拉斯加啊?”
“嗯,好看吧,”寇忱划拉下屏幕,“特别可爱。”
第二张照片是寇忱牵着狗在个沙滩上,应该是跑着时候抓拍,人和狗都大步往前,腾空感觉挺帅气。
“帅吗?”寇忱问。
“帅,毛色也漂亮。”霍然挺喜欢狗,不过家里没地方养这大狗,他基本都靠云吸。
“也行,这样话……”寇潇回过头,看到寇忱蹬在车窗玻璃上正愉快地摇晃着脚,手里把MM豆就砸过来,吼声,“寇忱你是不是想死——脱鞋能死啊!”
“那多不讲究,”寇忱收回脚,“也没碰着玻璃。”
“你跟你那个狗个德性,”寇潇很不爽地指着他,“这玻璃昨天刚换,全是你那个破狗口水,擦都擦不掉,还有爪子扒拉道子……”
“换玻璃?”寇忱坐起来,摸摸玻璃,“以为还是那块花呢,那块踩不踩也都那样。”
“换!”寇潇瞪着他。
“这有什为什啊,”寇忱说,“聊天儿啊,不然个晚上干嘛啊。”
“聊什天儿,晚上睡觉啊。”霍然有些着急,他非常非常不愿意跟人挤在块儿。
还聊天?
有什可聊。
聊劳改农场见闻录吗。
然胳膊和椅靠之间转转,找个合适角度,靠着开始玩手机。
霍然非常想抬胳膊给他掀到座位下边儿去,但试着使下劲之后他发现,这小子居然有防备,他抬胳膊时候寇忱迅速起身,往后蹭蹭,整个后背都靠在他身上。
“动不吧,”寇忱非常得意,“老实吧。”
霍然忍三秒,往他脑袋上拍巴掌。
“哎,”寇忱说,“跟你说,你注意点儿,换个人敢这动脑袋,立马现场直播个单手开瓢。”
“他妈是问你帅不帅!”寇忱说,“你什听力!”
寇潇和老杨在
“不是已经拿下来吗,”寇忱说,“老杨都没喊呢,你是不是亲姐,你往爸车里甩瓶指甲油时候怎点儿也不心疼。”
“哪儿有瓶?”寇潇叹气,转回身,“就半瓶,都洗掉。”
寇忱笑着没说话。
霍然本来以为腿不能架着,他应该能坐起来,结果他把腿盘,继续靠过来。
“霍然,”寇忱把手机举到他面前,“给你看狗。”
“放心吧,不打呼噜,也不磨牙,”寇忱说,“睡觉特别老实,是吧姐。”
“是,”寇潇点头,“而且睡得很死,掐都掐不醒那种。”
霍然看着寇潇,寇潇应该是反对二胎大军中坚力量。
“那会儿买个双人帐篷吧,”寇忱说,“还能少带个帐篷。”
霍然没说话,内心绝望在漫延。
霍然没说话,也懒得再动。
“霍然。”寇忱边给人回消息边叫他声,还怕他听不到似往后又压压。
“嗯。”霍然感觉自己都快让他挤成窄屏。
“咱俩个帐篷。”寇忱说。
“为什?”霍然猛地转过头,他玩这多年,还从来没跟人睡过个帐篷,连小不点儿时候老爸带他出去,都是各睡各帐篷,他半夜起来上厕所滚进旁边土沟里,老爸都半小时以后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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