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会被处分吗？”江磊问。
“附中很多年都没有这种程度
打架事件
，”老袁看他们
眼，“你们先做好请家长过来心理准备。”
离开办公楼时候，霍然往教导处看眼，主任气势是惊人，刘宇那几个都低着头，还有俩因为椅子不够蹲在地上，这场面看着略为熟悉，再抱着脑袋就更熟悉。
“听老袁那个意思，咱们就算出发点没问题，后果也太严重，”江磊说，“估计挨个处分是躲不掉。”
“怕屁，”魏超仁说，“处分就处分。”
“但是方式选择上不是太合适，”老袁说，“知道你们这个年龄孩子吧，觉得有什
事儿‘告诉老师’是挺丢人，显得没本事，但这个事还是应该先跟老师说。”
几个人沉默会儿，徐知凡清清嗓子：“其实这事儿，自己感觉是觉得说没什用，他们基本没打人，胡逸看到过次，踢脚，但应该是也没受伤，何花自己也没有求助，表面上看起来可能并没有多严重……相反李佳颖成绩挺好还是课代表，今天吕老师那样子看就是完全不知道，估计还想着这是个好学生，这事儿真说，都不知道最后能有个什样结果。”
老袁没有说话，过好半天才点点头，想想又叹口气：“你这个想法……学生不信任老师，是们老师应该反省问题，但是还是要强调，别老师不保证，这里，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老袁站起来，挨个儿拍拍他们肩膀：“还有两年，咱们慢慢培养感情，建立相互信任。”
跟老袁交待完情况之后又聊几句，几个人才从办公室里出来。
跟主任不同，始终态度都挺平和。
没多大会儿前因后果就说清，就是霍然有点儿累，说时候寇忱不肯开口，得由他来讲述寇忱装逼史，还要绕开些细节……
“他们拿你多少钱？”老袁首先关注经济问题。
“不知道，”寇忱脸无所谓样子，看老袁不相信，他又叹口气，“真不知道，爸给以后还没数呢。”
“没事，这个会儿会问清楚，”老袁说着拿出钱包，“你还有钱吃饭吗？先给你拿些……”
“不是怕……”江磊
下午第节课已经开始十分钟，但办公室外面还有伸头探脑学生，眼看过去，差不多都是他们班。
霍然余光里都能看到寇忱走路姿势顿时就讲究起来，秒之内走出大侠出场BGM。
“怎样？”有人远远地压着声音问。
“没事儿，”江磊冲那边也压着声音，“现在们已经释放……”
“你们先回教室上课，想汇报战果回教室慢慢说，在这儿讨论怕主任听不见吗，”老袁说，“有需要对质地方再找你们。”
“哎！”寇忱从椅子上下跳起来，“有有有有有，别别别别……谢谢袁老师，真有，卡里上学期钱还没用完呢。”
“哦，”老袁看他眼，“不要逞强，没钱要说。”
“保证说。”寇忱点头。
老袁收起钱包，往他们几个脸上扫圈：“这个事相信你们话，首先要肯定你们这种为同学打报不平想法，很好。”
几个人老实地听着，等着那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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