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忱
直没睡着，他没有八九点就睡觉
习惯，但他还是闭着眼睛，努力地使劲地睡
挺长时间，毕竟这夜他和霍然得换班守夜，需要养足精神。
在他终于开始有那
点点睡意时候，他手机轻轻响声。
这是他给自己定闹钟。
11点。
他该起来换霍然。
霍然没说话，冲他摆摆手。
寇忱躺回去闭上眼睛。
帐篷里很安静，外面也没有那个女人声音，不唱歌也不说话。
霍然拿出手机看看，没有信号。
手机信号得继续往前，往老溪口方向走，差不多还有几公里到时候，就开始有信号。
“
明白啊。”霍然笑。
“那你都不感动下？”寇忱问。
“感动。”霍然点点头。
“操，”寇忱看着他，过会儿闭上眼睛，“头回见到能感动得这冷静人。”
霍然笑起来：“其实就想问问，你在野外帐篷里，非得脱得只剩条内裤吗？”
老杨叹口气，“般这种山里村子，谁家有个疯子，也不可能送去医院，也没人管，就那跑吧，跑着跑着就死。”
霍然带着他俩把烧烤没用完那些树枝都撒在帐篷四周，如果有人或者动物接近，踩着他们就能听见。
在寒风里站着又说几句之后，他们回帐篷。
“你说那几个老乡会不会是来找那个精神病？”寇忱问。
“不知道，”霍然皱皱，“如果他们真是来找什，无论是找什，都是见不得人，正常找人找牲口话都不会不问们，只要没问，就肯定是有问题。”
操？
刚开始有点儿困，就要起床！
寇忱非常后悔刚才对守夜时间安排。
他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霍然还坐在之前位置没动，不过低着头，像是睡着。
太不敬业，这什职业操守！
但也得到明天下午。
这中间时间里，手机信号就是野外鬼，无论有没有，都没有。
他在之前有信号地方给老爸和徐之凡都发消息，汇报自己地点，也说接下去行程，如果真有什事儿，他们可以找得过来……
啧。
不想这个，这条线从他玩户外开始，就没听说过哪个驴在这条路上出过什事儿。
“不然呢？如果不是在野外帐篷里，是在家里，连内裤都不会剩。”寇忱说。
霍然拿颗巧克力边吃边说：“不要脱成这样，万有个什意外，别人站起来就能跑……”
“站起来也能跑。”寇忱说。
“人家有衣服，”霍然说，“你果奔，不样，果奔还是在城里安全。”
“哎！”寇忱坐起来，“你意思是现在又钻出来把衣服穿上，然后再钻回来，他妈不够烦啊！”
“嗯，”寇忱重新开始脱衣服，把自己重新扒个精光，钻进睡袋，“先睡会儿吧，你先撑会儿，会儿你困就叫起来，晚上咱俩换着守夜。”
“行。”霍然笑笑。
寇忱把睡袋口收紧，只露出鼻子和眼睛，然后闭上眼睛。
霍然看着他。
两秒钟之后寇忱睁开眼睛：“操，你都不感动下吗？现在你不困，所以让你先守夜，等最困时候就起来换你，你是不是没明白这个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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