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18岁，还有个高中生
名头呢，”霍然说，“还半年高考，那俩肯定要有麻烦。”
“棒打鸳鸯吗？”寇忱扯扯嘴角，有些不屑。
“这要是
们班事儿，老袁肯定能帮着扛下来，”霍然往办公室那边看看，“现在落在老李手上，别说给鸳鸯打散，翅膀也能给你抡折。”
“惨啊。”寇忱揉揉自己肩膀。
“有你什
事儿？”霍然看着他，“你
个单身鸳还自代入个屁啊。”
老李是高三班主任，跟老袁坐对桌，是个严肃正经从来没笑过小老头儿，他们班学生都不管他叫老李，叫千岁，说是因为很多事情上都很守旧，思想跟老袁这种开明老师相比，跟活几千年似。
“他们班有对儿，”魏超仁眉毛都快飞到前桌许川后脑勺上去，“昨天晚上返校以后在操场情人树……搂块儿打啵儿，被抓着。”
“通知家长？”江磊问。
“是啊，通知到块儿，全这会儿到，”许川说，“估计得排队谈话……”
“许川。”讲台上杨老师推推眼镜。
“是，”霍然笑笑，“那你还去看何花烤香肠干嘛，何花不被欺负你没有点儿感觉？什高兴啊，得意之类。”
寇忱啧声，没说话。
俩人前后地晃着秋千。
回校第二天开始上课时候，寇忱直往老袁办公室那边瞄，最后干脆把徐知凡赶开，坐到霍然旁边，继续往办公室那边看。
“那是你爸爸吧？”他小声说，“看到。”
遍，又组合打量遍。
实在没看出有什需要问出“怎样”来不同。
“齐。”他只好回答。
“操，”寇忱很失望，“刚有个小妹妹在这儿玩秋千，夸腿长来着。”
霍然只想冲他抱抱拳，句话也说不出来。
寇忱低着头笑半天：“你
“到。”许川应声。
“门口休息会儿嘴去。”杨老师说。
教室里片低笑。
“好嘞。”许川站起来，走到教室门口站好。
“高三都18吧，”寇忱小声说，“成年人，搂下摸下亲个嘴儿，还要叫家长。”
“嗯。”霍然看眼，办公室里已经好几个家长，老袁正跟他们说着话，旁边还有主任。
“爸还没来，”寇忱皱着眉，“叫家长呢，能不能准时点儿，还要搞出场仪式吗！”
“怎今天主任也在啊，”江磊从前面回过头，低声飞快地说，“早上不是说们都只是警告处分，也不严重，老袁说下不就行？”
“不知道吧！”魏超仁隔着条走道趴桌子上脸兴奋，“主任不是为咱们事，是老李他们班事。”
“什事？”霍然忍不住问句。
“长吧？”寇忱绷绷腿。
“嗯。”霍然坐到旁边秋千上，“多大小妹妹啊？”
“四岁，”寇忱笑起来，“挺可爱，你早来分钟就能看到她……跟爸聊得怎样？”
“没事儿，说上课他就去学校，”霍然偏过头看着他，“你是不是从来没做过什助人为乐事，你爸挺高兴样子。”
“不揍人就不错，助人为什乐，”寇忱说，“助人有什可乐，也就是你老说伸张正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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